“为表诚意,你二伯我此次就先照顾你的城南分公司,那些地黄,黄芩等我全要了,代价我们就按出厂批发价,都是一家人,都不亏损。”
蒋琴头皮气的发麻,看了一眼秦润泉,更是窝火,连个屁都不敢放。
这个代价可比出厂价高多了,传闻第一笔买卖已经成了,赚了很多。
“保安,把这废料给我扔出去,甚么渣滓货品也敢给我放出去。”
这个废料如何样他们不在乎,只要不扳连到他们就行,可越想越气。
周毅一挑眉,此人就是秦韵的那位二伯,老爷子的二儿子,秦润河。
“你给我闭嘴,我家的事用不到你来管,你也没资格管。”蒋琴说道。
而秦韵一听,俏脸公然变了,这笔明白账一听就清楚了,二伯想操纵秦家干系攫取暴利,要不然像这么便宜的出厂价底子不会有供货商给他。
她要承诺了,不说雄图,单单城南分公司的利润就会减弱三四倍之多,并且她在秦家更永无翻身之日。
这秦老.二还真会算计,便宜收买自家药材,再加工制成药物,翻倍卖出,这如果然成了,发财那还用说?
更不会有人去不幸她。
大商个人虽不小,可真要跟雄图比起来减色很多,更别说丁鸿文,丁文山,另有都城周家这些庞然大物,他宋四刚才也不过是过过嘴瘾。
“哈哈……”
此言一出,秦润河笑容一僵,小九九被戳穿,神采天然丢脸,顿时咬牙怒道:“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?你又算甚么东西?谁答应你出去的?”
世人又笑作一团。
固然有给他发去请柬,但以他那种身份,应当不屑于来这里的,并且还恰刚好死不死的被他听到那番话。
“完了,完了……”
“哈哈……”
但话一出,一道儒雅的声音顿时传了过来,嘲笑道:“是么?那就请宋老板再说一遍,丁某洗耳恭听。”
不等她气急辩驳,周毅都看不下去了,嗤笑道:“你们还挺会算计,可韵韵凭甚么放着雄图赢利的条约不要,反而跟你签这类赔钱条约?”
而这时,一个长相和秦润泉略有类似的中年男人端着红酒走出,玩味道:“老三,漠儿开打趣,别见怪,可不是谁都能被拿来开打趣的。”
而蒋琴,秦润泉也气急,但气的不是秦润河而是周毅,这个废料又跳出来干甚么?忍一忍不就行了吗,竟然还敢跟二哥顶撞,净是添乱。
“条约?切!”秦润河嗤鼻一笑,调侃道:“条约我早就看了,第一笔买卖不过是尝试,接下来才是正式,现在中断条约买卖完整来得及。”
见几个保安冲上来,秦韵赶紧站出来道:“二伯,你赶他就是赶我走,他说的话也恰是我要说的。”
刚才看似玩味的一句话,倒是如何听都不对,看似汲引,实则贬低,一点儿也没拿他当三弟对待,被本身的儿子拿出来挤兑,更火上浇油。
“可别说二伯不照顾你们一家,我们两家强强联手,必能大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