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如许的。”
被张策问住的青青脸上暴露一抹难堪的笑容来,支吾道:“这个……我也不晓得。”
想了想,当即开口道:“给你五十万,如何样?”
常传闻滇南流行赌石,石中有翡翠,赌中翡翠可就赚了。可如果没赌中,也就赔了。当然,这点小钱对于闫伟文如许的老传授来讲,实在不算甚么。
说罢,从摊主手中抢过了铅笔,在石头上细心的画着,直至画了一条直线出来,环绕那块石头做了一个圈,才重新把石头递给摊主,然后道:“老板,你就遵循这一圈线给我切就行,千万别切过分了。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
“那块啊,你给五百就行,我给你开?”
“如何?还不可?最多一百万,不能再多了,再多,为师也拿不出那么多钱了。”
看了看时候,才不过早上六点钟罢了,这得是多早啊?张策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眼,不甘心的从床上爬起来。
一块石头,转手就是一百万啊!还能有比这个更赢利的么?
多数摊位现在还盖着帆布,但也有一小部分的摊位已经翻开帆布开端停业了。
而闫伟文,却只是摸了摸石头,重新放下,随后又拿起别的一块石头,看了半饷。
“老头儿……教员,你干吗呢?”张策恐怕本身买来的石头,被闫伟文抢走。现在连称呼都变了,他刚想抢过来,但闫伟文却不容他如许做。
第二天一早的时候,还是闫伟文敲他的门,将张策从睡梦中唤醒的。
未几时,石头切开,摊主停下了行动,用净水冲刷了下石面,随后欣喜的对着闫伟文说道:“出绿了。”
原觉得墨泠鸢是冤大头,没想到这个闫伟文更甚。一块破石头就花一千块钱买下来,然后还说甚么开之类的话……
看得出来,闫伟文对这一带极其熟谙。轻车熟路的赶到玉石展销会后,这里竟都还没有开门……或者说,大多数的摊位都还没有翻开上面的帆布呢。
就瞥见他俄然站起家来,自顾自说道:“还好是找到了……”
但考虑到张策身后能够站着一个比他医术还要高超的徒弟,闫伟文俄然感觉,本身对这个门徒还是客气一点的好。
说是空位,是因为这内里没有摆摊的,而那些之前摆摊的,却仿佛环绕着这其中间,围成了一个圆圈。中间还留出一条条门路来,供旅客收支用的。
“料想当中。”
他当即拿起一块比拳头略微大一点的石头,问着摊主:“老板,这块石头多少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