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张小龙这么说,狗子终究从地上爬了起来,长叹了口气:“小龙,你算说着了,我真不是因为胡干才被辞退的,我是获咎人了,要不是因为我跑得快,恐怕连命都丢在那儿了,可这么一来钱也没拿着,家里老婆孩子都得跟着我喝风……我也是没辙了……”
“你可拉倒吧,”王铁柱一听这个又瞪眼了,“外边儿的活我不晓得你干得咋样,家里的鸡窝没少垒歪的,这活儿不可,人家都是专业的,你加出来算干啥?”
“那咋着,就因为人家用路,以是修路就变成好事儿了?咱村里就即是没沾人家的光了?”王铁柱指着胸口,“咱说话得凭知己啊,上回二毛跟小龙闹的时候,阿谁女老板说得好,上哪儿还不能弄块地种菜?你觉得小龙非得给咱修路啊?咱村不是啥风水宝地,人家把菜地种在别处,连路都不消修,直接就能往城里送菜,不省钱省力省工夫?为啥非得在咱这儿?还不是因为他是咱清河村的人,本身富了也想给大师一条前程,狗子啊,长点儿心吧!”
“展开你的小干巴眼看看,那是你的地吗?谁说那是你的地的?”王铁柱早就推测对方没有这么好乱来,指着那块地唬道。
狗子一时没话可说,但还是坐在地上不动处所,看模样还没想通一样。
因为每家都占了,以是大师谁也没有说过这事儿,时候长了,那些被私占了的地,就仿佛真成了他们本身所具有的了。
狗子一下子蔫儿了,因为王铁柱说的也是究竟。
当初这条路的确是又宽又大,然后大师每一年耕地,都会往外扩一点儿,这么你家犁地扩三寸,我家犁地扩半尺,渐渐就把七米的路给犁成了三米五还不到。
“那还不是他要用,他要不消能给咱修?”狗子没好气道。
张小龙笑着点头,奉告别人家城里拉菜的人,也不能在那边等太久,没偶然候等他跑两趟,狗子这才算是罢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