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咋了,吃一年还吃不敷,想要多吃几年啊?”刘梅白了丈夫一眼。
“呃……是吧,应当是。”张小龙只是打着草率眼,总不能说这是因为我往内里灌注了神力吧?
老两口抢完了锅里的,一起把目光落到张小龙面前的碗上,大有不喝洁净就不罢休的架式。
“那来岁这地里再产了玉米,是不是还跟现在一样好吃?”张大牛赶紧问。
“爹,娘,你们这是……”张小龙哭笑不得地看着老两口,千万也想不到能看到这类画面,“恁大一锅粥都被你们喝光了,这馒头和菜还吃不吃啦?”
在传统农夫的内心,能赢利的,就只要地里种着的那些庄稼,除此以外,也就只要去城里打工这一条门路了。
“种菜能挣几个钱?你没看村里的菜老王,这几年也都改种庄稼了,起早贪黑赶集才气卖点儿,种少了不赢利,种多了就都烂在地里头,你啊,还是别瞎忙了,我们还是老诚恳实把这些玉米卖个好代价,如果能再收一季如许的粮食,那就谢天谢地了。”父亲张大牛可不这么看,立即反对了这个发起。
“小龙,你说的是真的假的啊?就算是贵,也不至于贵到那程度,人家买家又不傻。”张大牛方才还给老婆上课,但这一转眼,他本身也有种不敢信赖的感受了。
张大牛两口儿更是有些板滞,好半天赋可惜地摸了摸桌上的碗:“要照这么说,方才咱那几碗粥,都喝出去十几二十块,想想就怪心疼的。”
“小龙,这粥变得这么好喝,也是因为你说的那啥地理启事?”坐下来的张大牛俄然开口问道。
“小龙,让你说的,这玉米太金贵,咱这命哪能吃得起,明天收完了玉米,后天就跟你爹拉到城里,找个好买家卖了,真要能卖上价,”刘梅不由神驰着,“这给你娶媳妇的钱又能攒下一笔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