顷刻间,在场的几名选手都齐刷刷望着易霖,那眼神,就仿佛是在看个被发配到穷山恶水的犯人。不乏暗松口气和幸灾乐祸的神情。
“好,就这么定了。”
说真的,这些选手们拼了命的往上爬,就是想离开底层,享用富丽舞台、镁光灯、粉丝簇拥的感受,谁也不肯意跑去基层慰劳,像个小丑一样给大爷大妈们演出节目。
何之礼说着,推了推眼镜,接连念出了二十余人的名字。
言毕,何之礼就持续向其别人分拨。
“感谢导演。”
“投票的停止日期要到本周五结束,但这几天也不会闲着。节目组第二轮会采纳多轨合作制,明天会给你们分拨分歧的录制任务。上面我念一下。”
易霖听了才明白,豪情第二轮的比拼,这部分是要出外景。节目组按照分歧选手的分歧特性,和第三地契位相连络,下午就要筹办一下,走出去到分歧的处所停止录制。难怪明天插手集会的另有外景、门路等事情职员。
全部屋子里鸦雀无声。
那种处所鱼龙稠浊,并且以社会底层的人居多,大多数不是进城务工者就是穷门生。近几天又恰好赶上堪比春节的农历八月团聚节,中原人的传统就是回家团聚,用膝盖想想就晓得,现在的车站人流压力堪比春运。
坐在宽广集会室里等待的工夫,魏子清出去后,看到易霖,还特地上前来扳话几句,然后见到节目组的带领们出去后,才回身就坐。
一想到在喧闹、拥堵、充满着汗臭味的车站,随便搭个台子演出给不懂赏识的人看,大师内心就是一阵难堪。
这小子第一轮表示的比较难堪,现在是候补选手,品级二轮后,还需求跟被淘汰下来的进级选手再比,来合作接下来的名额。两个群体别离归分歧的组办理。
魏子清正兀自犹疑不定,易霖已经举手表示道。
还不等何之礼说完,很多选手就忙不迭小鸡叨米般点头,实在多数没往内心去,只以为这是何之礼的客气话。
他们不说话,何之礼也很变态地不开口,眼看着局面越来越僵。
大部分选手起成分开,只剩下易霖、魏子清等一些存眷度比较高的选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