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牧风终究从极度的震惊中回过神来,他面色微红,赶紧转过身来,重重地咳了两声道:“韩菲啊,我晓得你现在很欢畅,不过我感觉,你应抢先把衣服穿上……”
“韩菲?”苏牧风也完整愣住了,他呆呆地看着衣衫混乱的少女,口中只是偶然义地反复着。
也难怪韩菲现在如此惶恐,在战国期间,儒学已经成为人间显学,其所鼓吹的尊师重道之理也被世人采取。稷放学宫以内,尊师重道之风更重。
哎?这脚本是不是有些不对劲?
好熟谙的姿式。
即便以韩菲的脾气傲岸,不屑于稷下先生的教诲,前次旁听时,与那位孟圣门徒争辩过后被逐出书院,她也并没有甚么牢骚和辩驳。
简朴而高雅的木制家具、墙壁吊颈挂的孔圣画像,嗯,另有熟谙的韩……韩菲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