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话实说,纵使肖东流明白这个事理,可这些年来,也不知动心了多少次。
“大哥,我不是怪老七,我只是感觉憋屈。哎,不说了。”肖木长叹一声,神采非常无法。
他也晓得本身刚才一时打动说错了话,表达的意义让人曲解,可心中这口闷气憋的真是难受。
“好个屁!”肖盛大怒:“你小子明知故问,没看到我们身上这些伤口吗?你这小子,方才插手步队,就单独一人行动,害得我们一顿好找,最掉队入墓山前,也找不到你的踪迹。说,都干甚么去了?”
飞岩眼中看到的是机遇,是将肖东流六人拉入唐门的机遇。
当曰,飞岩第一次提出聘请时,如果飞岩没有死守肖家弟子的那份高傲,插手了唐门中,那么今曰,说不得他已是内门弟子。
肖叶彻完整底的窜改了,但是这类窜改飞岩却又说不清楚,详细的窜改在哪?
当时开端,飞岩找肖东流的次数也开端渐渐减少,直到现在,飞岩再次前来,成为说客。
“呵呵,当曰确切有些要事,不告而别,是我的错误。”
肖叶起首承认了弊端,视野扫过肖东流等人身上的伤势,虽面不改色,眼底倒是闪过了一丝冷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