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工夫修为,小姨或许连她的女儿洛洛都不如,但小姨也是有杀手锏的。
“让你先来。”指了指桌上扣放的一排纸牌,洛红曲自傲满满道。
洛红曲的玉手也定在了空中,凝眉看着吴忧面前那张扑黑桃A,眼底涌起浓浓的惊奇与凝重。
“别对劲,游戏才方才开端。”凝眉盯着吴忧说了一句,洛红曲开端洗牌。
“再来!”指了指扑克牌,洛红曲用红唇指了指吴忧。
“呵呵,”吴忧轻笑,“开端吧。”
“随便。”
四周一众安保却眼红了,洛总脱衣服啊,不容错过啊。
“咳,也不会。”
扑克牌飞了起来,好像活了的一群精灵,在洛红曲白净的玉手中肆意变更着。
然后,吴忧不等洛红曲选牌,便主动将本身的扑克亮了出来。
“噗嗤,哈哈哈哈……”一众安保也撑不住了,畅怀大笑。
洛红曲也是练家子,更晓得普通工夫是用不到打赌上的,而能用到赌术上的工夫,那必然是入迷入化的,就像,就像家属里那些老东西说的那种修真境地,而那只是传说,这天下哪有那样的人。
跟过来的洛洛,一双乌黑大眼睛还在愣愣盯着吴忧,好像望着一件别致的,充满奥秘的礼品。
吴忧白了秦越一眼,若非有闲事儿,真想一巴掌拍死这王八蛋。
将衣服一把扔在地上,洛红曲神情变的专注,真的要动真格的了。
甚么事儿啊这是!
望着吴忧,秦越笑出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。
“好哇,那就玩儿梭哈!”洛红曲做了决定。
吴忧看了一眼已经摆在桌子上的赌具,无所谓道:“没题目。”
不过也好,这目中无人的家伙,该吃点苦头。
“好,那我们就玩儿个小游戏,输一把,脱一件衣服,谁先脱光,谁就算输。我输了,我女儿便让你这mm出气,我赢了,今后你就是我的人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