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当然晓得我是谁,我……你们要干甚么?”魏牡丹被三个女伴计半扶半抬的弄了出去。董篱落是一样的报酬。
“要你管。”沈丹遐实在是忍不住了,不雅地朝她翻了个白眼。
沈丹遐咽下嘴里的茶水,双眼瞪得圆圆的,“朗哥哥,这个店该不会是你开的吧?”
嘉丽坊是锦都城驰名的金饰坊,打造的金饰,就是宫中那位讲究人都喜好,就更别提其他贵妇贵女了,那是竞相抢购。沈丹遐要去订制一套头面,给沈丹瑶做添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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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本高贵,何如遭人逆天改命。
阜成门大街和西直门大街一样多商店,住家在巷子里。士农工商,商是排在最后,职位也较前三位低,但是打人不打脸,骂人不揭短。没人会当人面说商户卑贱的,女掌柜这一嚷,周边店铺的伴计就盯着魏牡丹和董篱落看,看是甚么人这么大胆,敢犯公愤?
她们是走了,可马车上的标记,还是奉告了世人她们的身份,“我当是甚么了不起人家的女人,本来是昌信侯府的。”
“你个黄毛丫头,连髻都不能梳,戴哪门子的金饰?”董篱落鄙夷隧道。
之以是这么破钞,只因沈丹遐翻过她的小私库,没找到合适的头面,她年幼,所用的大多是发带头绳,一些小金饰,陶氏走得是敬爱线路,并且玉镯、金镯甚么的都是量体而做,送给沈丹瑶,她也没法戴,莫非让她留给她生的女儿戴?这么囧的事,沈丹遐不会做。
徐朗淡然道:“我让伴计将店里的糕点装了一食盒,你捎带归去吃。”
“我家女人是来订制头面的,贵店应当有雅室吧,带上图册,让我家女人细细地遴选。”恭喜一看女掌柜的眼神,就知她在想甚么,赶紧道。
马车缓缓地在嘉丽坊门口停了下来,刚未时,店里的客进还比较少,沈丹遐一出来店门,就有专门欢迎女客的女掌柜迎了过来,看着粉团儿似的沈丹遐怔了怔,问道:“小女人是来买金饰的?”卖零嘴的店在隔壁的隔壁,是不是走错店铺了?
更可爱的是,她的杀亲仇敌过着锦衣玉食的糊口,兼并她的亲情,夺她的初恋,抢她的夫君。
沈丹遐伸出右手小拇指与他拉钩,“死约会,不见不散。”
董篱落撇嘴道:“她是宣爽巷沈家三房的丫头,商家女养出来的孩子,哪有甚么仪态和教养?”
“死约会,不见不散。”徐朗反复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