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姐妹中排行第五,你能够唤我袁五。”袁娇月笑道。
“晴mm说得对,可贵安逸一日,我们就轻巧一些。”孟蔷帮腔道。
“我来接,晴儿提示我了,花气祼缊共暖风。”董芳菲斜睨董篱落一眼,刚开端就露怯,还想让别人出丑,不处量力的东西。
如许一分队,董篱落的目标就落空了,道:“如许一来,可就看不出谁出彩,可贵分出胜负来。”
“联句是为了取乐,用不着分出胜负来。”谢惜晴看出董篱落在成心难堪沈丹遐;方才谢惜如这个仆人家没有仆人样,和客人打斗,若再让两个客人起争论,谢家这个赏花会就要成为锦都的笑话了,谢惜晴说甚么也要禁止,毫不能再失礼了。
“晴姐姐,点支香吧。大师满腹诗文,一向联下去,明天一天光联句去了。”孟薇笑着发起道。
世人无有贰言。
沈丹遐点头,她在谢家上学,要闲逛玩耍有的是机遇,没需求非得明天。昭文馆的学子们随谢书衡去了观景楼,换了衣裳、重新梳洗过的江水灵返来了,一返来就嚷着找她刚才的画,“我的兰花图呢?我的兰花图去哪了?”
“好,这句极好。赏花,不就是拿眼睛瞅,花香用鼻子嗅。”谢惜晴笑,“你们谁接第二句?”
注:容我偷一次懒,就不说明这些诗句出自那一首诗了。
董篱落见沈丹遐自顾自和袁娇月在那边说吃的,还约好吃遍锦都城,鄙夷地撇撇嘴,难怪长得这么胖、满身都是肉,目光一转,走到沈丹遐面前,“沈九,在这里闲坐无趣,我们一起来联句子,以花为首字如何?”
“在这里,替你收好了。”董篱落接过婢女递过来的画,交给江水灵。
“我不会。”沈丹遐直接回绝,她才上了几天学,《声律发蒙》都没学完,去跟人联句子,那是自取其辱,如许的蠢事,她是不会做的;何况她晓得董篱落这会子寻她联句子,必不怀美意。
沈丹遐沉吟半晌,道:“花枝草蔓眼中开。”
“联七言?”董篱落蹙眉,她比沈丹遐大三岁,所学也有限。
“是啊。”沈丹遐附和点头,若从全族论排行,她都不晓得是多少位了?“这豌豆黄的味道不错。”
“那宝福楼的果酱黄金糕和牛乳菱粉香糕,你有没有吃?”袁娇月持续与她分享好吃的。
“这句不好吗?”沈丹遐不安地问道。
“你吃过醉仙楼的藕粉桂花糖糕没有?”袁娇月啃着豌豆黄问道。
徐朗带着沈丹遐从花棚里赏花出来时,园子里已清算洁净,花圃里花盆亦被扶起摆放好;见徐朗朝这边走来,谢书衡迎上前去,拱手道:“徐贤兄,在园子东南角的观景楼上,已备好茶水和点心。”
“糯米糕的糖霜放太多,甜过甚了,你吃豌豆黄,清风凉口,很好吃。”袁娇月坐到了沈丹遐身边,拿着竹签去插了块豌豆黄,“我叫袁娇月,你叫甚么名字?”
沈丹遐并不这么以为,她感觉坐中间吃糕点、喝糖水,也挺成心机的;但是四周的人一个两个三个要拉着她参与,董篱落和袁采月那眼神,让她非常不快,把心一横,虽说是她是理科生,可又不是没读过唐诗宋词,联句有甚么难的,“我年纪小,联得不好,你们可不要怪我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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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丹遐还没承诺,江水灵从中间窜了过来,“沈九,来嘛,来嘛,赏花会,不联句子,不吟诗做画,没甚么意义。”
赏花会,名为赏花,实为揭示才艺的一次集会;特别谢书衡顺从长辈之意,将昭文馆的学子聘请过来,为得就是吹嘘一下他家费心吃力种植出来的牡丹花。
“小九妹乖乖的,这是别人家,不要到处乱走。”徐朗眼含忧色地看着她,轻声叮咛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