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人遵循她的安排上了车。
陶氏目光微闪,道:“一只羊是赶,一群羊也是赶,既然带丹迼她们去了,多带两个也无妨,人多热烈,机遇可贵,想来王妃也不会晤怪的。”她巴不得闹,最好闹得不消去安平亲王府。
沈母的神采更加的丢脸了,周氏见状,厉声道:“哭哭哭,哭甚么哭?大早上的在这里嚎甚么丧?”
刘占寺之妻涂氏满脸堆笑地出去了,看沈家女人,欢乐隧道:“还好没来迟,大姑母啊,您看是不是让宝珍宝珠也跟着侄女们出去长长见地。”
陶氏眼中闪过一抹绝望,暗叹了口气,还是得去。
沈丹遐抚额,不会说话的人,偏疼多嘴,二伯母这是筹算把老太太气死吗?
因女人们要出门做客,为免被人笑味,早餐用得是薄荷粥、玫瑰饼、荷叶糕,配了几碟小菜,都是吃了嘴里没异味的。沈母领着女人们坐下,婢女们在中间奉养。
用过早餐后,世人回到东居室,沈母看着几个孙女,叮嘱道:“去王府作客是可贵的机遇,你们要好好表示,别眼皮子浅,坠了我们沈家的名声的。”
沈母皱眉,她虽不肯让刘家姐妹去,但也听不得周氏这么埋汰娘家女人。只是她若帮着说话,又怕侄儿媳顺杆爬,如是佯装耳背没听到。
“祖母常说,富在深山有远亲,穷在闹市无人闻。偏你和父亲不信,非要过来,现在被人作践,也是我们自找的。”刘宝珠哭诉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