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孩子早就被吓怕了，看到外门长老的笑容更觉阴沉，忙点头道：“不要，我要回家！”
老者的声声响起，十二岁的陈萧紧紧握着父亲的大手，昂首盯着父亲：“爹，我……我有点惊骇。”
“应……应当吧。”父亲又岂见过这等手腕，所说的话只是为了哄孩子罢了，“如果真的不可，爹就带你回家，还给你买糖葫芦好不好？”
“老爷爷，你能不能让我留在这里？”陈萧的心脏都将近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，他说完这句话就有些悔怨，他更想回家，更想待在爹和娘的身边。
“嗯……”他还记得他当时心虚的不敢去看父亲的眼睛。
“爹！”
“回家记得买一串糖葫芦。”
“下一名吧。”陈萧展开眼睛的时候，外门长老已经看向了下一名孩童。
深碧色石头绽起青碧华光，太玄宗第一道门廊下的水波樊篱也在现在消逝，陈萧迈步走下台阶，一步，两步，三步……
乾阳宗。
“资质不错，可入外门，下一名！”
“既然你本身要留下，你可不能忏悔，你真的想清楚了么？”
只不过，父亲的答复却很简朴：“因为，你一向都没哭啊。”
“走吧！”孩子的父亲已经叹道，然后上前拉住孩子的手朝着山下走去。
“我，我留下……”
林酒歌身形俄然有些不稳，一旁的林溪婷已经在他僵住的时候，又往上登了两级。
不知是那里来的勇气，陈萧终还是开了口，说完后，他再一次扭头看向了父亲。
“没事的，没有那么吓人，一点都不疼的。”影象里，面庞已变得恍惚了的父亲粗糙的大手又揉了揉陈萧的小脑袋。
他再次谛视向又一名被外门长老查抄的孩子。
回家？
陈萧又转头看了眼父亲，父亲也愣住了，呆呆的看着他。
“嗯嗯！”陈萧连连点头。
“爹，入了乾阳宗真的能出人头地么？”他用嫩小的手指抠了抠父亲遍及老茧的掌心。
……
“林兄？”他转头看向林酒歌。
“二十四。”
“该你了。”
“你要留下做凡俗弟子么？”外门长老错愕的看向了陈萧。
“好。”
“你没感遭到压力么？”林酒歌非常惊奇。
外门长老将干枯熟行搭在稚童的头上，而后稚童的额头与老者的手掌同时绽放出金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