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涵便也低头，案上还放着一件破衣裳，衣裳上是混乱草率的笔迹，想必也是偷听来的。
因而，他谨慎地参考一下，阿谁故事里的狐源。对方是在燕国伐齐、齐公身故后他杀就义的。
“别担忧，我身材好得很呢。”
霍无恤顿了一下。
从现在霍无恤的落魄，到故事收场时的人模狗样，谢涵有来由信赖对方是在这期间中碰到的苏韫白。
苏韫白之于霍无恤，那就是仿佛挂一样的存在。很有吕不韦之于嬴子楚的味道，但苏韫白比吕不韦更晓得政治、更晓得分寸。
“前日仓促，昨日有事，都没来得及向吴兄好好伸谢。”谢涵把手上的东西提到胸前，笑眯眯的。
“对了，你好点没？”霍无恤恋恋不舍地放动手中白绢，对谢涵没好气，“有病就少出来乱晃。”
人还没抱怨完，谢涵就塞了一个五瓣花型的桃花糕进对方停不下来的嘴里，笑眯眯的，“好吃么？我最喜好的糕点。”
这也的确是一个行政才气很强、目光独到的人才。
霍无恤把那些白绢拿过来仔细心细好好翻了又翻，最后咋舌，“你骗我的罢，就两个早晨抄了那么多，你飞毛手么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