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弟返来的倒快,见你没返来,我正筹办着寻你一道去寻犀角。”这是自齐公寿辰后,他初次站到谢涵身侧,笑得还是腐败朗朗的。

“呈上来。”齐公侧头看了贴身内侍怀陀一眼。

谢涓顿了一下,显是谢涵返来的太快,他还充公到动静――竟是如许的原因么?他将信将疑,笑道:“姑母和君父姐弟情深,固然不假。”笑罢,拱起手,“你现在以齐正使身份来往,终是已参入朝事,甚么也阻不得你了,恭喜。”

“时候不早,大哥该出来了。”谢涵低声回一句。

交上符节、令箭后,谢涵去了躺定坤殿。

“不了。”谢涵点头,“使臣返来,该等传召。”说着,侧身一步,躬身候于廊下。

殿内筹办了一肚子挤兑话的谢漪:“……”

“为君父分忧,分所该当,本不该请赏,”这话是君前答复的“标配”,何如加了个“本”字,齐公眉毛一耷,公然谢涵话锋一转,“只是儿臣恶劣,又不如君父明断是非,敢请孩儿家中有拿不定主张的事,能请君父圣裁。”

谢浇的面色一下子变得不安闲,“甚么腿伤,你说甚么腿伤?老子的腿好得很!”

谢涵在门口鹄立半晌,推开门,两个眼熟的宫人一脸惊奇,“敢问朱紫是?”

“大哥不必担忧,我已找到了。还没问大哥的腿伤可好些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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