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百苓看不清他。
百苓面无神采地穿过鬼门关，微微转过甚，睨着他们道，“这，就是我的文牒。”
轰轰轰轰――
百苓在山间浪荡了三日，仍然利用血祭术，炼化了一只狐妖。这只狐妖还不到地级，她却筹算就这么去闯地府了。
一起打到鬼域路，远方俄然响起一阵号角。
暗淡的不远处，一堵高不见顶的鬼门关冰冷耸峙，两尊高大的兽像好像活物，关卡前扼守着几个鬼差，青面獠牙，另有两队压着幽灵的阴兵巡查队正在靠近。
穿过万丈深水，她落下的地点，是一片黑雾翻滚的黄沙天。
俄然，一道震耳欲聋的敲钟声响了起来，音传八方，余音久散。
“我……的眼睛如何了？”连收回的声音都沙哑非常。
“红色的！”黄五枫的声音惊骇非常，“你的眼睛是红色的！书兄，这到底是如何回事？为甚么她的眼睛和……”
落款是个“舒”字，并非她一向以为的“书”，本来是这个舒。
取出千里符，俄然面前一阵眩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