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指的是灵觉感到。
食指在模糊作痛,本来不深的伤口因为浸了水,透出淋漓的血紫色。
说着,就想抱百苓起来。
身子一下子悬空,百苓吓了一跳,“你干甚么?!”挣扎着就想下来。
很奇特,这百年来实在不常想起他,乃至这些年,因为暝光长得像他,她也不常呼唤他。
她的语气充满了不觉得然,却氤氲着几分感慨。
暝光顺着她的目光望畴昔,却甚么都没瞥见,一时没法体味她的意义,“甚么?”
她低下头,拍了拍裤腿上的灰,又俄然来了一句,“再美的处所,也没有谁会情愿一向陪着你糊口的。”
百苓别开脸,生硬地说道,“没甚么,本身咬的。”
回到女帝祠,已经是傍晚时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