姥爷放下富君宝,倒在炕上昏睡了三天三夜。姥爷的阳气被饥渴的黄仙姑消磨了一大半。
第一次是富君宝五岁的时候。
屋里的陈列很粗陋。靠墙一张黑乎乎的供桌,摆了一些香烛果品。
姥爷委曲得想要一头跳进黄仙姑门外的那口大井里。只怕是那水泡子里的一汪清泉也洗不清他的委曲了。
渐渐地,姥爷感觉黄仙姑和丹青上的仙女融会在了一起。
“黄仙姑,你看看我家宝儿如何了,你能不能救他?”
姥爷回到家的时候,病了几天的富君宝正端着饭碗,大口大口地吃着芹菜馅的饺子。
仙女衣带飘飞,端倪传情,婀娜轻巧地跳舞着,轻声细语地歌颂着。
“老东西,我喜好被你欺负。”
“要救宝儿,你得奉献你本身。”
“这个嘛,我得问问我家仙姑。”
北方男人的雄浑像是东风熔化了的积雪的山岳,哗哗的春水荡漾着山谷,奔涌着扑向干枯的大地。
供桌上方一张笔划简练的彩图,画了一个时装的美女,手里抱了一只黄褐色外相的植物。那植物小眼睛,尖嘴巴,竟然是一只黄鼠狼。色采和笔划固然简练,但是却非常活泼逼真。那美女的衣带仿佛都在悄悄飞舞,那长长睫毛的眼睛仿佛也在对着姥爷端倪传情。
阳光被树枝树叶过滤成无数金色的光斑,映照得屋里影影绰绰。
那是一个草木富强,野花开得如火如荼的初夏。北方的初夏,比如是南边的仲春。地理位置的差别,让北方的季候老是慢了那么几拍。
“来就来吧,还带甚么东西?”黄仙姑嘴里这么说着,却伸手就把姥爷提着的东西接了畴昔,还借机在姥爷屁股上摸了一把。
黄仙姑那样的女人,是个男人看一眼都会阳痿,本身却趴在他的肚皮上,还牛一样的呼哧喘气。
姥爷感觉口干舌燥,那些花香让他热血沸腾,让他想要骑上骏马纵横驰骋。
姥爷一屁股坐在了黄仙姑堂屋里的板凳上。
黄仙姑光着身子还在那儿哭。
仙女拉着姥爷的手,眼睛里是赤裸裸的****。
姥爷内心苦,明显是本身被欺负了,被骗了,却满肚子委曲说不出来。
姥爷不想和黄仙姑过量胶葛,直奔主题。
仙女也解开了姥爷的衣服,暴露他山一样健旺的身材,另有他已经茁壮的欲望。
一起流淌,一起冲撞。一起奔腾,一起吼怒。
黄仙姑的屋子是之前的老土房,低矮,阴暗。院子里一棵大槐树遮去了院子的一大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