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一道闪电!若不是那道闪电,我能够甚么也不晓得,更不晓得他们是甚么打扮。”店老板见他仿佛思疑,赶紧必定道。
“这个说来话长,我的祖辈并不是这里,而在四川。暮年因为那边有动乱,以是才举家迁徙至此。我爹活着的时候,曾经多次跟我说过,如果他死了,必然要把他的尸身运回本籍,跟着先祖葬在一起,如许才算落叶归根。当时我们两人方才结婚,经历了那场存亡,也就把甚么都看的淡。自潘将军那件事以后,又过了五年以后,等统统都好了些以后,为了能满足我爹生前的遗言,我们伉俪二人,又将我爹的骨骸取了出来运回本籍,入土为安。葬完我爹,我们便又连夜往家里赶。”店老板说了好久,仿佛有些口渴了,便端起桌上的茶杯,一饮而尽,然后看着潘擎苍。
“可惜,现在晓得这件事的人已经没有几个了,真正敢提起这个名字的人除了我们恐怕再没有人了!”店老板听潘擎苍问,并没有答复他的话,而是自言自语道。
“死了?全城的人?”潘擎苍听他一问,大惊一声问道。
“既然是全城的人,那你们如何又活下来了呢?”潘擎苍听到此处,顿时有些起疑道。
“我们返来的时候,是8月份,那天赶到新野城外的时候,已是子时,当时城门已关,我们进不去城,只好躲在城门外四五百米的一个破庙里避雨,等着天亮进城。当时天空正鄙人着大雨,我记得那夜的雨特别的大,我活了几十年,仿佛向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雨,也向来不会健忘那夜的雨。我们伉俪二人日夜赶路,本就很累了,不一会,便相互偎依沉迷含混糊睡着了。也不知过了多久,俄然被一群骑马的声音给惊醒了,我们揉了揉眼睛,躲在庙门口,悄悄望去,看到一多量穿戴玄色衣服,骑着玄色马匹的人,足有上千人,大家手里举着把刀,吼怒着从城门出来,一起整齐的飞奔而去。半晌之间便无影无踪了。”店老板见他们迷惑,赶紧解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