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老爷表情不好,不想见任何人,打发他走就是了,这些上面的人也不看看甚么时候了还来添乱,每天尽想着讨官。”丁谓眼睛尽管盯着书,头也不抬的叮咛道。
“二位夫人不必哀痛,人死不能复活,你们固然把事情的委曲说与本官,本官自会为你们做主。”丁谓看到二位妇人很有姿色,顿时色心大起,假猩猩的说道。
“是,大人!那日小人正奉了知县大人的命,下乡检察哀鸿环境,哪知第二天办完差事,回到衙门的时候,却看到知县大人的头被高高的挂在衙门口,鲜血淋淋,惨不忍睹且死不瞑目。待再进里屋一看,见到两位夫人衣衫不整,吓的躲在床底下抽泣。小人大惊之下,赶紧拉了她们出来,细细扣问了一番,感觉局势严峻,就连夜马不断蹄的带着两位夫人前来见大人了。关于详情,大人固然问两位夫人,小人不敢有半句谎话。”柳师爷被丁谓的亲信扶了起来,站在原地诉说启事,说完后就假壮悲哀的哭了两声,以示虔诚。
那亲信本就是丁谓肚里的蛔虫,见他俄然大笑,内心也猜到了几成,赶紧笑着说:“恭喜老爷终究有机遇除了心中的苦闷,小人顿时去把他三人请过来问话。”说完就回身出去了。
这日,丁谓正闷,心中知名之火正熊能燃烧,刚才借端将一个端茶的丫环痛骂了一顿,内心这才安静些。此时正坐在书房看书,俄然亲信来报:“禀老爷,湖北新野柳师爷,前来要求召见,说有要事向老爷禀告,叨教见还是不见?”
那师爷姓柳,名胜,身材矮小,面庞肥胖,长着一个八字胡。本来是丁原的邻居,两人从小玩到大。自幼心计算多,为人又暴虐,平时仗着家里有点钱,总好干些欺男霸女的活动,与丁原臭味想投。自丁原买了官,他就做了丁原的师爷,一向为他出运营策。丁原所做的好事,此中有一大部分是他出的主张,所收刮的财帛也都是通过他办理给丁谓,以是他跟丁谓倒也很熟。那日潘强杀丁原,他恰好外出有事,以是才躲过了一劫,回到家里,听到两个夫人哭诉,就计上心来,赶紧带了她们千里迢迢向丁谓告状。
再说赵祯自那晚被包拯搅了兴后,又听了两个美人的一夜枕头风,对包拯已是很不对劲。哪知第二天,恰好这事又让包拯给捅到了杨太后那边,害本身白白挨了一顿训,颜面不存不说,还丧失了两个仙女普通的爱妃,当真是心疼不已,本想找个机遇惩办一下包拯,无法他仕进廉洁,百姓恋慕,并无错误,朝中大部分官员都死力为他说好话,再加上另有太后从中作梗,只能忍了心中那口恶气。但是时候越久,憋在内心就越难受,再加上对两个爱妃的思念之情,此时杨太后又硬逼着要立一个皇后,各种事情加起来,更是烦不甚烦,却又无处宣泄,每日尽管找些寺人、宫女之类的痛打一通宣泄,却又不能解了心中的恨,表情非常不爽。
“甚么?潘强杀了人?哈!哈!哈!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。潘强是你要找死,不要怪老夫心狠手辣。”丁谓一听亲信如此说,赶紧镇静的将手中的书扔在桌子上,顿时一条毒计上到心头,大笑几声后说道:“快去,把他们叫到这里来,不要让别人看到。”
不一会儿,亲信就带着三人进了书房。
“感谢大人成全,我二人定当照实这般向皇上诉说冤情!”二位妇人一听要见皇上,不由心花怒放,赶紧答道。
丁谓使了个眼色给亲信,亲信赶紧上前假猩猩的扶起了柳师爷,安抚道:“柳师爷快请起来,把潘强殛毙知县大人的事情原本来本说与尚书大人听,不得有半点子虚,如果潘强仗势欺人,大人自会为你做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