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瘦子脸一红,白了我一眼,说:“主任说,那叫六菱九转盒,还带暗码呢。”
二伯一把年纪了还是个单身汉,整天跟考古打交道,也不熟谙几个老女人,王所长如何俄然体贴起这个了?“没有啊,如何了王所,要给我二伯先容工具?”
统统的窜改,就在半个月以后的一天,我接到了一通来自湖北的长途电话。
本来当年父亲也获得过一个一样的黄金骷髅头,这是否与他和大伯失落有关联呢?
“别乱动,转错了暗码这东西就完了。”二伯提示我。
这研讨所的人如何全都一个德行,一句话不好好说完,偏要憋着。“王所长,产生甚么事了?”
看到了!202600357!
二伯不是说回所里写陈述吗,如何变成了递交辞职信,这前后差异也太大了,我一下没法接管这个究竟,更没心机跟王所长闲扯,随便乱来了几句就走了。
我谨慎的拿起九转暗码盒,这东西仿佛一个魔方,每一层都能够转动。
桌上摆着一个非常精美的小盒子,六边形,分为九层,每一层上面都刻着一些奇特的标记,我问二伯这东西如何弄开,他皱着眉头说:“这是一个制作精美的九转暗码盒,我研讨了一上午,算是破解了这上面的标记,可没有暗码,强行翻开会粉碎内里的东西。”
二伯失落这么久,本来是去了神农架,这处所我晓得,仿佛是处在两条山脉的交结处,传闻在无人区的原始丛林里另有野人出没,不过也没有确切的证据。
我看了一眼二伯,俄然想起林如雪给我的那张纸条,最后不是有一串奇特的数字吗?莫非那就是暗码,要不要试一试呢?内心痒痒得难受,我决定大胆尝试一下。
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,我坐在床上,腰酸背痛的感受非常激烈,也不晓得是在西周古墓里太辛苦,还是在梦里挖多了盗洞。
我一听到二伯的名字就来气。“如何,他找蜜斯被抓了?”
草草吃了个蛋炒饭,我就接到了二伯的电话,仓猝赶到他家。
王所长说:“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,你二伯昨天下午俄然递了封辞职信给我,我说他这长季子一把年纪了还学人家年青人玩辞职,就奉告他,按所里的端方这事得提早一个月,不然扣人为扣奖金,本来也是用心这么一说,筹算明天再劝劝他,没想到他明天就不来上班了,人为奖金也不要了,打他手机也不接,还觉得他娶了个富婆结婚度蜜月去了。”
有了!
二伯看了我一眼,也没有多说,我持续转动余下的八层,当最后一个暗码输入结束,九转暗码盒内里收回快速的咔嚓声,俄然,从盒子两端各顶出来一个抠手,我和二伯往外一拉,就像翻开一个抽屉一样,内里躺着的并不是甚么神器珍宝,就是普浅显通的一坨黄金。
我细心扣问二伯那些标记各代表甚么数字,然后谨慎转动了第一层。
不可,我得去一趟湖北。
莫非他发明了大伯和我父亲的线索!
林如雪最后跟我说的那句话,我仍然记得,并没有把真相奉告二伯,扯谎道:“我偶然当中在青铜棺柱上发明的。”
我懒得理他,只见二伯拿起了盒子里那坨黄金,这才看清楚,那是一个由黄金打造的骷髅头,比人类的要小很多,很像猴子的。
康瘦子饮干玻璃杯里的啤酒,打了个嗝,说:“我哪晓得,来,都扯了一下午了,先干了这杯!”
只闻声纤细的咔嗒声,盒子没有坏。
电话里一个大嗓门:“喂,是刘有义的家眷吗?”
二伯从椅子上起家,盯着我手里的九转暗码盒,说:“小飞,这暗码哪来的?”
糟糕,仿佛健忘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