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凌绝的眸子一暗,快速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尤染的身上,仿佛挡住的不是尤染风情万种的身材,而是本身求而不得欲-望。
“我有甚么不敢的……除非……”他顿了顿,说,“除非你把城西的那块地……”
最后一句话,他几近是从牙缝内里挤出来的,透着阴沉的怖意。
“你这个好人……”
他只感觉霹雷间,脑筋中关于明智的一根弦,断了!
“拍到了,刘爷!”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尤染难受的挣扎着,很快从被子内里滚了出来。
宴凌绝穿衣服的手顿都没有顿一下,“我出去了!”
又仿佛不能肯定的眨了眨眼睛,那眼神好像重生的懵懂孩童,赤-裸裸的勾在了宴凌绝的心尖上。
尤染眸子敛了敛,对刘玄说,“既然刘总偶然奉告我本相,那么……再见!”
“刘玄,你敢?”
大堂经理一愣,触到宴凌绝冷厉的视野,顿时脱口而出,“在1408。”
但尤染却做了一个他如何也没有推测的行动。
刘玄一听到这句话,就轻笑了一声,带着夸耀的成分,“不想做甚么……只是想奉告你,尤染来找我了!”
浓烈的男士香水味喷洒在尤染的鼻息间,她不适的微微拧眉,脸上的笑意稳定,嗓音和顺动听,话音不疾不徐,“刘总又何必如此猴急?”
但刘氏和其他的个人也对这块地也都趋之若鹜,刘玄本来只是眼馋,可当尤染找上门的时候,贰心念一动,便有了这个设法。
宴凌绝惨白的脸颊多了几分生机,迈着苗条的双腿往床沿走去,眸光哑忍而又当真,模糊带着几分压抑的深沉欲-望。
他的话还没有说完,宴凌绝就说,“好!”
他像是自罚似的没有动,明显身材胀痛的难受,却恰好一向哑忍着,不想在这类环境下,和尤染做如此密切的事情。
在尤染的认识消逝之前,她只听到了这么一句话。
宴夫人被这句话堵的神采一白,站在门口问,“又是尤染?”
是一张照片,尤染躺在旅店的红色大床上,衣衫混乱,头发散在床铺上,看起来引诱而又色-情。
“哎哟,好怕怕啊……但是宴凌绝,尤染跟你有甚么干系呢,人家顿时就要和顾锦年景婚了!”刘玄还是笑着,可眼神中没有涓滴的暖意,他就是要用心挑起宴凌绝的肝火。
刘玄顺手将台球杆丢在了球桌上,狭长的眸子饶有兴味的看着尤染……在尤染毫无防备的环境下,抱着她将压在了桌沿上。
如果说之前的宴凌绝另有几分明智可言,现在……他在尤染的挑火中已经落空了节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