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这句“夫人”叫的尤染头皮发麻,心尖淌过一阵暖意,带着酥酥麻麻的感受传遍了身材的四肢百骸,连每一个细胞都在号令着,想要宴凌绝的抱抱和亲亲。
尤染眨了眨眼睛,一副了然的模样,应了一声“哦”。
尤染嘴角勾了勾,扬着脑袋,看宴凌绝,问,“你晓得我现在最想干甚么吗?”
他长臂一伸,拉住了尤染的手,握着她柔嫩滑嫩的手指说,“我真的没病,不信今后你尝尝!绝对能让你三天下不来床!”
宴凌绝真是爱死了自家小染那副小娇羞的模样,但说实话……男人如果连这点欲-望都节制不了,还要如何面对即将怀胎十月的老婆。
或人明白日的一语双关说荤话,尤染差点抽手一巴掌打在他的脑袋上。
宴凌绝双眸沉了沉,苗条的手指在尤染的逛街饱满的额头悄悄的逗弄了一下,沉着声音说,“夫人,你这类眼神都把我看硬了!”
“你疯啦!”
“比如……”
他咬住了尤染的耳垂,决计的撩-拨着她的神经,抬高了声音说,“夫人,火勾起来了,可要你来灭了……”
宴凌绝看着尤染动情的模样,心头火窜的更高了……亲吻的更加深切,直到大腿根处的某处直剌剌的顶着尤染的臀部,他才松开了尤染。
简简朴单的四个字,却道尽了宴凌绝和尤染这么多年的曲盘曲折,如果当初他们能够珍惜相互一些,也不会有厥后的兜兜转转。
夫人最大。
宴凌绝一边搂着一个,厥后,尼安嫌弃爸爸……主动的阔别了他,因而宴凌绝将尤染整小我都抱在了怀里。
这句话提示了宴凌绝,这么多年……他向来给给尤染在大众面前秀恩爱的合法权力,放在桌子上面的手在尤染的手指上捏了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