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云清倒是底子没听她的解释,而是把手机拿过来对我说道:“然然,对不起啊,我应抢先给你打个电话的。”
我的眼睛都瞪大了,好一会儿才想起昨晚醉酒后的事情,这么说,不是我在做梦,我和他,真的睡了?
他终究放开了我的唇瓣,我大口呼吸着,他在我耳边忘情地说:“然然,我等这一天,已经等了好久了。”
明天早晨他跟我说过的话,我都已经记起来了,他说他跟向露只是合作火伴,他说他对她只考虑好处。
一大早又被他折腾一遍,我的腿已经软得不能走路了,但是我负气得不让他扶我,本身扶着雕栏下楼,浑身哪儿哪儿都疼。
我内心真是崩溃到顶点,说好的温文尔雅呢,说好的完美女神呢,如何现在硬生生就变成地痞了!
“嗯,”肖云清在一旁点头道,“趁便买两个腰子,我想吃炒腰花了。”
“什……么?”大抵是酒精的干系,让我的脑筋有些痴钝,竟然没有贯穿到他眼神里的意义。
他的语气很峻厉的模样,乃至于我听到向露赶紧小声说:“对不起啊,我只是听到你的手机一向在响,以是帮你接了……”
这个混蛋!
我晓得她是不美意义,也没再收罗她的定见,走畴昔直接下了手,帮小五洗菜,两小我互视一眼,都有些蒙了。
“你如何不去问他,如果他想仳离,你底子不消花一点力量。”我承认我当时血气上涌,差点要对她直接爆粗口,但是我硬是忍住了。
我一时有些懵,紧接着就看到肖云清从床高低去,他身上竟然是一丝不挂的!
是个女人的声音,并且也并不陌生,我昨天下午才方才听到过。
我想他大抵还在忙,就筹办挂断,没想到,电话却俄然接通了,但是,却不是肖云清。
以是,我明白我实在不该该胡思乱想的,肖云清是个甚么样的人,我内心很清楚。
但是,我们做好了饭,等了好久,肖云清都没有返来,我拿脱手机给他打电话,那边响了好一会儿都没人接。
也就是向露正憋火的时候,我听到肖云清的声音说:“谁让你拿我的手机。”
对这个女人,我必须得保持我的风采,不能落她话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