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之间早就没有甚么好说的了。
厉莫寒的神情俄然一顿,看向苏浅语的视野里多了几分不置信。
看着她这幅模样,厉莫寒薄唇动了动,仿佛是想要说些甚么,话到了嘴边又不晓得要如何开口。
这是她盼了盼好久才失而复得的亲情,她只想好好享用,不想华侈任何时候来辩论。
固然他甚么都没有说,不过这反应已经说了然统统。
他不肯留下来。
“这是如何了?从速出去。”一个穿戴白大褂的男人走了出来。
“她跳车擦伤了。”厉莫寒将苏浅语放到了病床上。
“你到底想说甚么?”苏浅语斜了他一眼。
“等我返来,到时候你想晓得甚么我都会奉告你。”厉莫寒沉声。
“我晓得,我也没要你现在就跟我归去。”厉莫酷寒声说了一句。
厉莫寒这是赤果果的威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