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没有开回公司,而是回到了玻璃屋前。我从包里翻了好一会才找到了当初小陈给我的钥匙。我们在玻璃屋上班的都有这里的钥匙,只是我来上班普通都比较晚,加上小陈仿佛给了这个小老板的女朋友一些特权,没有安排我的打扫,我也没有过留到最后才走的经历。
“一个鬼胎被压抑了那么久,如何能够不抵挡呢?”宗晟说着,但是还是谨慎翼翼的拿出小刀划开了竹筒上的蜡。蜡是被划开了,但是他并没有急着翻开那竹筒。而是拿着小刀,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小截白蜡烛,在白蜡烛上划了几道。
在这里,有着年青的妈妈带着孩子出来逛街的,也有着谈爱情的男女想牵动手出来约会的。
在玻璃屋的内里,早已经是一片繁华了。那些逛街的人,人来人往的,我的手里紧紧地拿着那蜡烛、打火机和阿谁小纸人走出了玻璃屋。
“大姐。”我站在她面前轻声叫着。她看向了我,俄然抓着我的手臂,急着说:“你看的到我?你晓得我在说甚么?从速给差人打个电话吧,我儿子就在那边面。求求你了,给差人打个电话吧!让他们来救我儿子出来,我儿子还活着,他就在那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