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皖夏插上U盘,翻开后,内里的东西密密麻麻,从郑夫人第一次拉拢她,到最后两人一起运营着关键舒笔墨,全数过程都有详细的灌音录相,并且全程一镜到底,音质清楚,画质清楚,这份证据如果交了出去,她就是想狡赖都狡赖不了。
郑夫人非常不屑地冷哼了一声,“你觉得我是你?甚么都造假?我拿我儿子的性命发誓,证据只此一份,绝无第二份。”
苏皖夏将小巧的U盘放在手心把玩,似笑非笑地看着郑夫人,“我还是信不过你呐郑夫人,你说你该不会另有备份吧?还想着持续用我的把柄威胁我帮你做事?”
一说到这件事,苏皖夏就有点不欢畅了,“不信拉倒,那还给我,我冒了这么大的风险偷出来,你还思疑是假的,我干脆放归去好了,还免得我胆战心惊的。”
郑夫人本来只是想诈一下苏皖夏,她还希冀着出门以后就认账,以后持续捏着苏皖夏的把柄,让苏皖夏替她办事的,没想到苏皖夏竟然看破了她的企图,郑夫人只得悻悻地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丢畴昔,“诺,都在这里了,行了吧?”
因为舒笔墨的成心“共同”,苏皖夏这一次的盗取文件停止的非常顺利,但是苏皖夏拿到文件后,没有立即把文件交给郑夫人,拖得越久,对苏皖夏就越无益。
苏皖夏看了一会,越看越感觉惊骇,从速将U盘里的东西全数都彻完整底地删掉了,以后还很不放心,因为这是舒笔墨的电脑,她还将电脑里的数据都删了个遍,还用软件杀了毒,这才放心的关了电脑。
苏皖夏昨早晨想明白了,本来她一向踌躇着不脱手的启事就是,还没给本身找好退路,明天郑夫人的一通电话让她非常抓狂,但厥后她却发明这是一条活路。
她能够把文件交给郑夫人,如许比及舒余问起的时候,她就说文件已经交给郑夫人了,让舒余去胶葛郑夫人好了,这模样舒余就不会把重视力放在本身身上了。
郑夫人将手一扬,躲开了苏皖夏来拿文件的行动,“我只是为了保险一点,毕竟上一次你要偷印章的时候就让人家提早发明了,还偷了一个假印章出来不是?”
她现在想的也只是拿着那份文件,能够卖一个好代价,解了本身的燃眉之急再说,另一方面,这也能扳倒舒笔墨,也算是一解她心头之恨了。
苏皖夏浅笑着朝郑夫人伸出一只手,统统灰尘落定,郑夫人拿到文件的时候才感觉一颗心落到了实处,她也浅笑着伸出一只手和苏皖夏的交握在一起,“但愿。”
苏皖夏看着郑夫人若无其事地想要起家的行动,神采微变,伸脱手制止了她,“郑夫人,干吗呢这是?过河拆桥啊?我们当初但是说好的,我帮你偷到文件,你把把柄交给我,文件我已经交给你的了,那些把柄呢?”
苏皖夏神采有些发狠了,她已接受够了被郑夫人一句话就捏在掌心不能转动的日子了,“郑夫人,做买卖讲究的就是诚信,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是根基的端方,出了这个门谁还管你认不认账啊,我现在就要!”
郑夫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,仿佛刚刚才想起来有这回事,“哎呀呀,你看看,人年纪大了就是健忘,这事你不提我都忘了呢,你说的那些东西我都存在一个U盘里了,我明天出来的急,没带,再说了,我也没考证你这文件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啊,我得验过货才买卖吧。”
郑子安在郑夫人是甚么职位,苏皖夏是晓得的,现在她都敢这么直白地拿本身儿子的性命赌咒,看模样,应当不会骗本身,苏皖夏将U盘收起来,“但愿是如许,郑夫人,我们互不相欠了,但愿今后我们再也不要有交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