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醒了?】一道阴鸷的嗓声响起。
在走廊绝顶另有一扇铁门,她摸出钥匙翻开,面前是往上走的门路,看来这是个地下室。
白微光松口气,将仆人身上的打扮脱下来,与她换上。
内里就站着保卫,看了她一眼……
她的手腕本来就纤细、瘦,通例的手铐对她来讲显得空大。
沐浴露感染着受伤的豁口,疼得她抽气。
白微光逃出来还算顺利,只是没想到关押她的处地点郊区的农家,走出去没有车辆行人,很偏僻。
长发随便地盘起,她在地上擦了些灰,把脸摸得黑黑的,刘海散下来遮挡一些面貌,这才拿走仆人身上的钥匙串,翻开牢房门走出去。
白微光晚餐也喝了汤,只是喝得少,药效发作提早了几个小时。到深夜的时候,她迷迷蒙蒙也感到头晕,趴在床边昏睡畴昔。
他被下了一种特别的迷药,短时候内还会导致浑身发烫,形成高烧的假象,让人觉得他的晕倒是病倒,而并非是下药了。除非血检,才会查出药的成分……
【皇司夜,我甚么时候承诺过要跟你做买卖了?你哪只耳朵听到我承诺?窃梦器我已经扔了!】
皇北宸猩红的眼死死瞪着白微光,还未开口收回诘责声,晕倒了。
白微光从没有杀过人,但是比起皇北宸的命,谁的命都不首要!
【……】
大屏幕俄然亮起光,皇司夜坐在椅子上,抚摩动手里的戒指:【白蜜斯,你不乖啊。承诺的承诺怎能失期于我?】
右手的取下来了,全部手背都是血印子……她深呼吸口气转向左手……
趁着上洗手间,白微光虚掩上门,拿起台面上的沐浴露,倒了大半沾满了一双手。
【你看到了他的死期,很清楚他如何个死法。】皇司夜抬手看了看腕表,【快了,我的人很快会杀掉他。等他死了,你的仆从项圈就取消了,你不是该高兴么?】
她只要逃出这里,统统都来得及!
手铐锋利的边沿刮痛她的肌肤,折腾了几分钟,她的手留下一道道被划开的伤口。
白微光趁其不备,将手铐的长链死死地勒住了仆人的脖颈,一圈一圈地绕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