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歹一家之主,周汉,你这般行动,便不怕被人嘲笑?”
丁毅神采略显不耐,摆了摆手:“孤晓得。孤已派人,潜入周家,若周汉真有此意,便等不到开口之时。”
“是的。方才获得动静,昨晚又死六名长老,本日最后三人,亦是惊骇分开。周汉现在,已成孤家寡人。”
周汉低头,喃喃自语,仿若疯子,完整不见当日教唆白羽灭掉郦家全族那般意气风发。
堂堂一家之主,本日竟变成这般模样!
福总管白净脸上暴露一抹贪婪之意,很快便不动声色敛去。
“哼!这个废料!”
……
周汉满脸猖獗之色,大有鱼死网破之意。
福总管面色一紧,满脸冷意:“若你再说半字,咱家便不客气了。”
“你说,周汉身边,已无半人可用了?”
在其身边,鲜明站着一名白脸男人,模样造作,让人几欲作呕。
福总管面色一滞,便立即暴露一抹敬佩笑意:“国主贤明!主子佩服!”
“孤晓得!容孤想想!”
“这个废料……”
“连你们这些狗主子,竟也要叛变?”
“走了?”
王城正中,恢弘大殿当中,一名身着黄袍,端坐正中的严肃男人,现在正紧皱双眉,不时伸出双指揉揉脑袋。
丁毅冷哼一声,声音愈发冰冷起来:“孤力排众议,将他扶上家主之位,他便是这般酬谢我的?”
目睹三名长老扬长而去,周汉至今不明白:“究竟是谁,竟有如此才气,将我周家玩弄股掌当中,让我周家落魄至此?”
福总管站立,谨慎用手帕拭去额头汗水,而后目光一扫周汉,双眸当中竟有说不出的冷意。
周汉浑身如遭雷击,呆若木鸡:“这……这不是要将我往火坑里推?我不干!我不干!国主若真不仁,便休怪周汉不义!”
“国主,那周汉已然猖獗,若不做点甚么,怕是他会把不该说的事情给说出来。”
并非因他现在众叛亲离,已无任何号令力。实乃本身明显身陷绝境,却仍不知本身究竟如何走到本日境地!
自知威胁无用,周汉便暴露一幅不幸模样,只差对福总管下跪了。
“我还能如何办?”
……
“你们要干甚么?”
周汉心知,这老寺人一副人畜有害模样,实则气力刁悍非常,若他脱手,本身纵有十条性命,亦无半分活命但愿!
“国主……国主……”
不知为何,现在周汉,竟有几分不幸。
丁毅抬手,打断福总管之话。
一名长老蓦地转头,戏谑看向周汉:“瞧见了?你已众叛亲离。便是部下主子,亦对你不报任何但愿!周汉,若我是你,便自绝当场,免得被世人笑话!”
周汉不傻,岂会真的坐在周产业中等死?
如此马屁,丁毅早已听厌,不耐摆手:“好了,废话便不说了。交代你的事,办得如何了?”
周汉大手一挥:“现在危在朝夕,谁还顾得了这颜面题目?如何,福总管,国主是否筹办脱手,救我一救?”
周汉俄然感受本身似是被本身族人以及这些该死保护比如绝境,身后便是万丈深渊,而身前倒是虎视眈眈的三名长老与那数十名保护。
沉默好久,丁毅终是开口,声音当中异化森森冷意,让人不寒而栗。
福总管满脸正色,恭敬答复:“走了。”
“哼!”
现在周家只剩一人,若那动手之人今晚再来,死的便只要是他了。
随后回身,走进王城当中。
周汉明白,现在便是本身再恶棍,也没有半点感化。纵是将信将疑,也只能作罢,昂首委曲看看福总管,随后回身徐行拜别。
“国主……我要见国主!国主救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