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一起说谈笑笑,方才在包厢里遭到的那点惊吓现在也跟着欢声笑语消逝不见。
本来这件事情到这里应当算是告一段落,但是有些事情就是那么无巧不成书。
“庇护费?开甚么打趣,从没传闻贸易街也会有收庇护费的,这又不是内里街道上的摊位。”
和周洋分歧,刘天宇毕竟是从大一开端就在内里跑着干兼职,如许那样的事情他固然没碰到过,但是听总归是传闻过的,不像周洋这类才出校门的生瓜蛋子一样甚么都不懂。
固然晓得对方是美意,不过刘天宇这么听都感受对方好似和那群收庇护费是一伙的,那群人唱黑脸,而面前这位唱红脸。
本来他们的店里是不答应抽烟的,不过现在又没有主顾上门,刘天宇感受对方好似晓得一些甚么,当下也就疏忽了墙上贴着制止抽烟的标语。
两次围堵刘天宇失利,或许是上天本着不管甚么事情都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的原则,因而安排刘天宇和此人再次不期而遇。
“如何不会。”那人一脸你真每天的看了看周洋,然后持续说道:“开店和摆摊实在没有甚么分歧,交了这个钱,他们在这一个月内就不会上门来骚扰,但是如果不交,那成果可就难说了,砸店、挑刺、乃至于泼粪、泼油漆都是有的,我们开门做买卖的那里斗得过他们,只能咬着牙交钱,除非是不筹算做这买卖了,现在你们这店里没人必定也是方才那群家伙干了点甚么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