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……”葛青莲朝院子内里看了一眼,附在杨秀玉的耳边,悄声说:“赵青云!”
葛青莲出了村委会的院子,几步就到了杨秀玉的家。
“妈,您别这么说!”杨秀玉的眼圈也红了,她替婆婆抹了抹眼角,说:“大夫说了,只要对峙用药,会渐渐好起来的。”
“好多了。”婆婆接过杨秀玉递过来的水杯和药,泪眼婆娑地说:“唉,我如何就不跟我儿子去呢?可拖苦了我家秀玉啊……”
“是么?他不干,谁干呢?宝梁么?”
明天夜里,他在三溪河上游的大柳树村趴一家女人的墙根,被几个半大小子抓了个正着,当时就扭打了起来,不晓得谁一砖头,把他的头砸破了,还把扭送到了镇派出所。
葛青莲出了杨秀玉家的院子,直接往家回。
“青莲姐,你看你这张嘴,谁说得过你?”杨秀玉苦笑一下,说:“这村庄里,除了你青莲姐,哪另有别的人敢上我家门啊。”
“婶子,好点了么?”葛青莲问。
“哦!”
“青莲姐,这是你出的主张吧?”杨秀玉看葛青莲镇静的模样,顿时猜了个八-九不离十。
“你有文明,脑瓜子又灵,村里的管帐,也就是记个流水账,有甚么不可的?这么点事,你打个盹的工夫就做了,也不迟误你种地,村里还给补助,如何还不可了呢?”
“妹子,你别想多了,你要不干,留下姐姐一小我,不是更怕么?”葛青莲拍了拍杨秀玉的手背,低声说:“黄天成这村长将近干到头了!”
杨秀玉点点头,一股但愿的火苗在体内升腾。不过,这股火苗很快就被压下去了,问道:“青莲姐,六叔他能同意么?”
“这已经过不得他了,小赵,他上面有人!”葛青莲又简朴地把会上的环境说了说。
“那另有假,黄天结婚口跟我说的。”
“青莲姐,你放心!”
“妹子,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!”葛青莲看着杨秀玉,“嘿嘿”笑着说:“每天夜里,跑你家来趴墙根的人可很多喔。”
散会以后,黄天成让葛青莲去奉告杨秀玉,筹办接办村里的管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