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支书,随便吧。”
“胡说!跟你说过多少遍了,旅客是我们的衣食父母,他们永久没有错,我们永久有不敷!老七,我警告你,你敢砸了村里人的饭碗,老子就第一个砸了你的狗头。”
“晓得了,书记。”
“没事,顺道嘛。”赵青云把文件袋放在了办公桌上。
保安帮赵青云把摩托车停好,发给他一个牌牌,又一抬手,说:“村委会朝里直走,拐个弯就看得见了。”
电动栅栏门两边的立柱上挂着两块牌子,“中共大柳树村支部委员会”和“大柳树村村民委员会”几个烫金的大字格外夺目,离老远就能看得一清二楚。
“你晓得个屁!明天一头猪冲进了花圃区,激发旅客拥堵,几乎变成踩踏事件,这事要被曝了光,影响到大柳树村的旅游奇迹,这个任务你承担得起么?”
两前年,南岭县委书记鲁宏平当时还是县长,有一次下来观察,从桂花村下山前去大柳树村的路上,赶上了突如其来的暴雨,乘坐的越野车陷在了烂泥地里,目睹着就要被发作的山洪冲跑。
“是,是,我顿时去安排,二十四小时展开安保查抄,一家的牛栏猪圈都不放过。”
“大哥,镇里让我给柳书记送文件过来的。”赵青云拿出了文件袋,上面印有大红的沙河镇党委和镇当局字样,还龙飞凤舞地写了“大柳树村村委会收”几个大字。
自打建村以来,桂花村和大柳树村便是同命相怜的两大贫苦村,黄天成和大柳树村的柳大贵还沾点亲带点故,但每次到了镇里下拨布施款物的时候,两小我都变成了恶棍,老是斤斤计算,争得面红耳赤,偶然候恨不得打上一架。
车棚洁净整齐,内里已经停放了几辆旧摩托车。
黄天成很不平气,说柳大贵你神情个屌毛,要不是走了狗屎运,抱住了县委书记的大腿,你特么还不跟老子一样,穷得卵子打裤裆,叮当乱响。
赵青云悄悄的敲了一下门:“柳支书。”
“麻痹的,别特么光会说,要说到做到,懂么?滚!看到你就心烦。”
“……”赵青云说也不是,不说也不是,干脆低头喝红牛。
保安队长灰溜溜地从办公室走出来,急仓促地走了,要不是赵青云躲闪得快,差点被他撞上。
“找谁也不可!”保安一脸严厉地说:“你这车排放超标,净化环境,村委会有规定,一概不准进村。”
“喂,喂,泊车,泊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