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嘎嘎……”
“要不是为了你这个小娘皮,发哥会走这么远的山路?”
李玉娟将女儿紧紧的抱住,悲戚的喊道:“求求你们,放开她,我跟你们走。”
邓素素瞪眼着卷毛,“黄瓜,你们究竟想干甚么?”
黄瓜愣了愣,骂道:“小子,识相的,就快点滚蛋!”
黄瓜笑道:“未几,就五千块罢了。”
“嘎嘎……”发哥接过话,桀桀笑道:“小mm,天然是跟哥哥去城里纳福了,吃香的,喝辣的,要有尽有。”
黄瓜嘿嘿一笑,“素素,你弟弟欠了发哥的钱,我们明天是来收债的。”
呃,这是甚么狗屁逻辑啊!垂垂的,张小京在一旁听不下去了,深锁着眉头,眼神变得阴沉起来。
黄瓜龇牙咧嘴道:“嘿嘿,我们明天来,可不是找你阿谁宝贝弟弟的。”
“如何样,这回你该信赖了吧。”黄瓜一把将纸条抢了归去,阴沉道,“负债还钱,天经地义,天子老子来了,也是这个理儿。”
黄毛大抵是这伙人中的头,看到邓素素时,贼眼不由一亮,将她上高低下,仔细心细的瞧了个够,色迷迷的道:“哎哟,这位柔滑的小美人是谁啊,火气可不小哦。”
五千块,对一个年支出不敷两千元的乡村贫苦家庭来讲,就算不吃不喝,也得两年多才还的起啊!
再说,黄瓜但是上界头村的一霸,偷鸡摸狗那是常事,仗着有个当支书的爹,逼良为娼,逼迫百姓,帮别人放高利贷,臭名昭著,十里八乡都晓得。
“嘎嘎……去不去已经过不得你了。”发哥终究暴露他残暴的人性,向他几个马仔挥了挥手,“把她给我带走!”
邓素素装傻道:“去……去那里啊?”
“牲口,我……我跟你们拼了!”
黄瓜等的就是她这句话,眸子子在邓素素身上溜了溜,不怀美意道,“没钱那就交人吧。”
听到黄瓜和发哥几人鄙陋的笑声以及不怀美意的目光,邓素素内心一揪,顿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,她佯装平静道:“这关我甚么事?”
“嘎嘎……”黄瓜阴阴干笑几声,走到邓素素跟前,从兜里取出一张纸条来,在她面前晃了晃,“这里有你弟弟的画押具名,白纸黑字,不怕你认账。”
邓素素率先冲进了屋里,看到四个染着奇特发色的青年,将母亲挤在一个角落里,正不竭的撕扯着她的衣服,浑圆的肩膀都露了出来。
黄瓜的笑声,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,屋里的气温俄然降落了十几度似的,邓素素露在内里的肌肤,顿时布上一层鸡皮疙瘩。
“啊!混蛋!”
邓素素接过纸条一看,身躯不由一抖,神采顿时惨白如纸。
邓素素瞪眼着黄瓜,咬了咬,干脆道:“没钱。”
发哥色迷迷的盯着邓素素,笑得跟个痴人似的,口水都将近从嘴巴里流出来了。
张小京倚靠着门框,双手抱胸,一副事不关己,高高挂起的模样。这类事,他一个局外人不好插手。
一名身材跟电杆似的,风一吹能够就倒的红色卷毛,走到黄毛的身边,指着邓素素,媚笑道:“发哥,她就是邓小龙的姐姐。”
李玉娟从热诚、气愤中复苏过来,挤出那几个青年的包抄,扑倒在邓素素的怀里,嚎啕大哭道:“素素,这可如何办呢?这个挨千刀的,如何不去死啊。”
发哥猴急道:“快,快,都给我带走!”
张小京站如青松,淡淡的笑了笑,不疾不徐道:“你们如许做,眼里另有没有国法?”
张小京一惊,糟糕,必定是卧病在床的邓家发情急之下,从床上跌落下来!
邓素素冷着脸,决然道:“我没钱还你们。”
她不由得肝火中烧,歇斯底里的骂道:“你们这群地痞,停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