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海三十几岁,已经在商海中浸淫十几年,岂能不懂?碰到这类不学无术的小地痞,以及来路不明野参,不宰白不宰。
汪海那双夺目的眼睛瞥了瞥面前的几个小青年,将那根三指粗的野参悄悄的放在桌面上,不露声色的说道:“你们想要多少钱?”
他一张口就是20万,就是要先把这群小地痞们稳住。他信赖,在这个批发市场里,还没有哪家有这个豪气。
邓小龙反问道:“老板,你能出多少?”
看着那道不算高大,但现在在贰内心,却称得上伟岸的背影,发哥的神采阴晴不定,竟然说出了这句算是奉迎或者是逞强的话来。
汪海对本身很自傲,这的确是一颗好参,起码有几十年,不然长不了这么粗。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粗的野参,很想收下它,但也明白,心急吃不了热豆腐。
他的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,说话的语气也很轻柔,但眼神果断,让人没法置疑。
“他来赌馆找你?甚么事?”
“200万?”邓小龙欣喜道。
汪海摇了点头,淡淡道:“20万。”
他那天听得清清楚楚,父亲说张小京送他的那半颗野参起码值50万。这根野参的大小跟它差未几,100万是他的估计值。
不但要宰,并且还要狠狠地宰!
邓小龙红着脸道:“我爹说过,这棵野参很值钱的。”
“晓得,晓得,不会的。”发哥捣蒜般的点着头,“老迈,我们下一步如何办?”
士别三日,当刮目相待。
“哈哈……”汪海大笑,“小兄弟,你这个价也太雷人了吧,你觉得我是开银行的?”
跑到街上,刘雪梅气喘吁吁地问道:“混蛋,现在去那里?”
那边又沉默了一下,问道:“你没说漏嘴吧?”
但宰人也要讲究体例,不能一出口,就把人给吓跑了,过犹不及。
发哥擦了擦额头上方才沁出来的汗渍,“老迈,货车司机呢?”
看着张小京消逝在赌馆的大门外,发哥这才长长的吁了口气,回身回到歇息室,将们锁死,拿脱手机,拔出了一个电话。
张小京眉头皱了皱,直直的盯着他,缓缓道:“此话当真?”
“抢你女朋友皮包的,就是邓小龙的兄弟。”
发哥苦笑了一下,道:“那小子刚才来赌馆找我了,把我吓了一大跳。”
“你小子平静点,千万别乱了分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