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孙,我是为你好,不要藐视刘大海一个农夫,嘿,人家上头有干系。”
麻痹,这帮孙子变脸真快,吃错了甚么药?
能当镇派出所所长,市里也有干系,一个电话就打到了治安支队,恰是关宇,两人还是当年警校同窗。
“你在跟谁说话?”孙鹏昂首,目露精光,非常不待见达棋。
此时,副所长达棋走出办公室,看到两人就在派出所大院,直接过来。
再说刘森大伯,固然在法院事情,也就是个副科长,还无实权,很难影响到孙鹏。
谷振走了,达棋并没顿时解缆,而是亲热地笑着,道:“大海,你放心,卡车的事立即处理,江局交代下来的事,我小达必须完成。”
“啥?”刘大海赶紧请教。
“活结儿就在这里,你想拿车,除了承诺孙所的要求,在这庆南镇另有一条路可走。”
谷振承诺一声立即办。
谷振面面相觑,去也不是,不去也不是。
谷振那意义,我拿你一条烟不亏。
刘森从市里悠哉地返来,特地到镇派出所去看了一眼,卡车公然不在,必然是老爸开回家。
刘大海心说,你不是废话,我在市里能找到干系,还在这小屁镇里转悠,求爷爷告奶奶,好处都送不出去。
不但是刘大海懵逼,谷振也懵逼,外带一脸苦色,“达所,这……这……”
孙鹏正在办公室喝茶也听到了,走出来看,一旁的老吴说:“哎呦,我们达所这是唱哪出?”
达棋笑呵呵道:“老谷,我跟你说了半天磨破了嘴皮,还是没孙所一句话管用呀。”
“官大一级压死人晓得不?”谷振抬高了声音,“在庆南镇,镇长、书记的话都不定好使,你去找也是白费钱,你也花不上这钱,去市里找干系,找公检法口的干系,你老迈不是在市里当官么。”
达棋就在一边看着孙鹏的演出,不管如何,他都是雪中送炭,刘大海得承这份情,孙鹏再如何变脸,也于事无补。
“我明白,可……”
“我们应当帮扶,而不是增加阻力,乱操琴。”
孙鹏内心格登一下,达棋一向低眉扎眼,明天公开对抗,哪来的底气?莫不是真有甚么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