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能让王远洁白身出户,那么我这些日子蒙受的折磨也算是值了。
我坐在沙发上,指甲无认识抠动手指头,脑筋里空空荡荡的,盯着茶几上放着的茶杯发了好一会儿呆。
心烦意乱的在床上滚了一圈,我的手臂偶然中将甚么东西带到了地上,啪嗒一声脆响,惊得我从速从床上坐起家来。
我悻悻的将宗政烈给我夹的菜塞进嘴里,嚼了嚼。
状师姓郑,叫郑家榆,他不像其他状师一样穿的西装革履的,反而穿戴一身活动服,进门的时候满头大汗,仿佛刚做完活动。
思忖了下,我终是没有拍门,轻叹了一口气便折回了次卧。
鼻子蓦地有些发酸,我快速的眨了眨眼睛,将眼底的潮湿强行逼了归去。
等了好一会儿他都没出来,我有点困,便清算东西去另一个寝室冲了个澡。
我盯着床头的台灯发楞,回想起我今晚的变态,我便感觉烦躁非常。
郑家榆不着陈迹的打量了我一圈,伸手搂着宗政烈的脖子往客堂里走的时候,抬高声音道:“新女人?你小子山珍海味吃多了,换小葱拌豆腐了?不过你也不至于饥渴到找个二婚女人吧。”
我一向等在门口,宗政烈仿佛表情不好,沉着一张脸,没跟我说话便上了楼。
我乃至没成心识到,这个究竟对我的打击竟然赛过了那句二婚女人。
客堂装潢繁复,我和郑家榆对坐着,显得非常空寂。
张妈告假,全部别墅里便只余下了我们几人。
回身,他不等我有所回应,便大步流星的走向了书房。
宗政烈的手还逗留在半空中,他手指微动,搓了搓手心便重新插回了裤兜里。
郑家榆盯着宗政烈分开的方向轻笑着摇了点头:“这小子,该不会是妒忌了吧,你这女人倒是有两把刷子,这才不到一个月吧。”
他进门就朝着我笑,说他恰好夜跑,就直接跑过来了,归正离得也不远,让我不要介怀。
直到郑家榆拍了我肩膀一下,我才猛地回过神来,难堪的朝着他笑了一下。
锁上门,我没开灯,一小我趴在次卧的大床上发楞。
内心不受节制的冒起一股子酸楚,我掐了掐手心,尽力保持着脸上的淡笑。
他这是如何了?
宗政烈的别墅面积很大,仆人却只要张妈一个。
今晚的玉轮很亮,洁白的月光透过薄纱窗帘洒在屋里,将屋里的陈列都照的非常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