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妆正色道:“拂晓对你可谓用尽了情,你病中的日子都是她照顾不离不弃,我但愿哥你若娶了她,便是至心对她好,不好孤负抑或掺杂别的东西在这份豪情里,方好。”
乔钺特地将此事交由了礼部和内廷司全权打理,一为表正视容家,二也是圆容妆一份情意。
攀亲的事情,就如许定了下来。
‘陆’天然是陆绰,陆绰早已昭雪昭雪,他的女儿也天然该是忠臣之女,容妆想,这不管于拂晓,容家,抑或她的亲生父母,都是一个安抚。
“说。”
拂晓抬眼看了看容妆,容妆也凝睇着她,等候的目光等着她的话,拂晓又是恬然一笑,这才缓缓道:“大人说要向皇上要求……让我回容府……”
宣宸殿里炭火炽热,暖和如春,容妆踏进大殿内,宫人俯身给她浅浅施礼,容妆点头轻笑,将雪色披风递给姚姑姑,径直走进内殿。
容徵称是,旋即思忖了半晌,又抬高了声音道:“皇上,臣另有一事相求。”
乔钺瞥容妆,容妆沉了神采,看了看乔钺,后又昂首问道:“哥但是当真的?”
只是容妆模糊还是感觉不当,遵循容徵的性子,何故被拂晓打动如此之快,便说是病中意志脆弱,可一小我的心性也不至于窜改如此之快,本来容妆还曾想过,只要拂晓这些日子在容徵身边能够站稳脚,她就求乔钺让拂晓离宫回容府,让拂晓日日相伴容徵,日久生情老是没错的,却也未曾想到,事情窜改竟如此高耸,但眼下看来并不坏,那便好的。
容徵抬手作揖,乔钺摆摆手,表示他不必,乔钺道:“于情于理容家的人朕都不会不管。”乔钺说着,望向容妆,目含笑意。
宫里的人就像心照不宣一样,在未曾有人提及永宁宫,也未曾有人提及白清嫱,仿佛她未曾存在过一样,她的陈迹被尽数抹去,竟连一缕烟尘都不如,就如许云散烟消。
乔钺扯过容妆的手,放在手内心给她捂暖,容妆对他一笑,旋即看容徵,容徵盯着二人如此密切的行动看了看,目光有些浮泛,垂眸道:“好利落了,妆儿不必担忧,还要感谢皇上隆恩,容冉太医给臣诊治,谢过皇上。”
“好,mm替皇上承诺了你!”容妆的语气笃定,不容置疑。
如此,方算美满。
容妆这才放心的点点头,内心也安稳了很多,容徵既然好了,想必尽快就会进宫的,拂晓现在是红妆阁的人,届时他必然会来红妆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