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两年了。”乔钺低声的应下,目光投向镜子里,与容妆目光交汇,情义融会,乔钺说,“今儿累了,你别坐着了,早些睡下吧,明日各宫和命妇们还要入宫参拜,你还得受累。”
容妆瞧着乔钺眼里的炽热欲色,不由笑的花枝乱颤,问道:“我说……但是你奉告我明天还要劳累的……”
容妆点了点头,望着景里大红喜衣的本身,微微苦笑,长叹一口气,缓缓的喘气,“乔钺,嫁给你……真不易啊……”
容妆闭着眼迎着乔钺,这一句大略算不得承诺,却让容妆感觉非常放心,乔钺的手游走在容妆身上,隔着薄弱寝衣的料子,温热相触,天然是温热的更加甚重,容妆伸臂勾着乔钺的脖颈,声儿也有些短促,“那就永久都不要分开。”
乔钺解开容妆的手,抱着她放进床里头,乔钺熄了几盏灯,唯独留下外殿堂前数只大红龙凤喜烛还在燃着,该是长明的,本来本日阖宫都该宫灯长明的,但是怕容妆睡得不平稳,乔钺只得熄了几盏,乔钺放下多重帘帐,一层一层红彤彤的,外头的光透过帘帐,都变得温和了,一点也不晃眼,反而昏黄的更加都雅,挑逗民气。
“何尝不是我的夙愿。”容妆叹道,目光有些浮泛的望着雕花铜镜里,想透过那边的本身,看到些甚么,又回想些甚么,幽幽启了唇,“两年了。”
乔钺身处另一只手挑了一下容妆下颌,调戏道:“这不是等着□□焚身呢么。”
“傻子。”乔钺收敛了笑意,欺身而上,以唇堵上容妆喋喋不休的小嘴,展转啃咬着,舌尖舔舐着描画出容妆薄薄的唇形,牵涉银丝缕缕,呼吸更加炽热,声儿因难耐有些沙哑,“容妆,我大抵永久都离不开你。”
香炉有烟雾腾起,一缕缕的缥缈在半空,喧闹的大殿内唯闻酒声清潺,这酒,是合卺酒。
乔钺笑道:“本日但是你我正式大婚,洞房花烛夜,你莫非让我梦中度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