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萦侧目瞧了封铭一眼,继而对容妆道:“对啊,封铭说的没错,姐姐,你眼下照顾好本身的身子才是最首要的,现在你身子这么衰弱,可经不起任何折腾了。”
容妆沉沉闷闷的笑了一笑,欣然一叹道:“实在我都晓得,疆场上刀剑无眼,不管是皇上还是浅显兵将,都是一样划一的,如许嘱托你们,不过是我的私心罢了。”
承衍帝御驾亲征之事一时遍传朝野,连带后宫亦是惶惑不安,这于举国高低来讲都是一件再大不过的事情,天然一时安静不得。
“好!一醉方休!”封铭顿时欢畅了,阿萦瞪他一眼,封铭悻悻然的消停了下来,容妆不由得笑笑。
容妆看向了容徵,沉沉感喟一口气,“哥,父亲的事并非你我乐见,眼下并不是哀痛的时候,大敌当前,我们都应同心合力的帮手皇上御敌才是,届时踏平赫钦敌军,才是对父亲最好的安抚,他泉下有知也能够安眠了,你说但是?”
封铭道:“我们明白,你不消多说这些,我们势必将你的话铭记在心。”
容妆感喟一声,姚姑姑从外头进了来,将盛满了浓黑药汤的瓷碗递给容妆,容妆接下一口都喝了,阿萦从速呈上了净水漱口,而后又端上来蜜饯生果,容妆一口也未吃,便让拿了下去,这药每天喝几遍,再苦也风俗了,殿里四周一股刺鼻的药味,容徵瞧着不忍,连封铭都皱眉道:“我说,容妆……不,皇后娘娘,你现在这个模样,还是先养好了身子,别的的事情就甭操心了,看着你这模样还忧心忡忡的,我们也都于心不忍。”
容徵目光暗淡了很多,低着头应道:“是,妆儿不必担忧,其中盘曲我都清楚,不会看不清当前情势,小我得失在国仇战役面前,天然是要靠后。”
容徵闻言蓦地一皱眉,厉色决然的打断道:“不可!妆儿不成混闹,你也说疆场刀剑无眼,带兵兵戈本就是男人的事!”
容徵和封铭相互对视一眼,皆是笃定的点点头,封铭道:“你放心,我本就是保护出身,天然尽我尽力护我们皇上无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