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妆缓缓展开眼睛,纤长的羽睫扑动了几下,转目看向身侧的乔钺,他尚在睡梦中,闭着的眼睛温馨而清隽,容妆微颦眉,挪解缆子到床尾,轻手重脚的恐怕碰醒了他……
他还是成心踱慢了步子,边问道:“皇上对你竟如此的好?犒赏独处一阁?”
叶羽铮蓦地一蹙眉,大吃一惊的问道:“这么快?”
到底是意难平,心难静。
容妆心虚的粉饰道:“大抵是因为父亲和衿儿的干系吧。”
正聊着平日里的事儿时,容妆俄然想起甚么般严厉了面庞,进步了声音问道:“羽铮呢?”
好久的纵情过后,容妆紧靠在里侧,脸颊泛着欢情余韵后的潮红,瞳光尚还迷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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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妆抬手重拍门扉,低唤了声,“羽铮。”
不消说,是长日的相思侵心。
世人落座围着案边,容徵笑道:“恭喜衿儿,这么快就要做母亲了。”
有力再想别的,容妆也累了,统统就留给时候渐渐明朗,好的坏的,终将在光阴消逝里,妍媸毕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