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之于容妆,没有乔钺,不管在那里,她皆心如死灰,此次归宫,再也不会有畴前的沉默与木然,不管沐风栉雨,也不怕弱水三千,只要在他身边,不惧任何风雨。
另有就是,让她明白了,该获得的,就要获得,任人宰割,任人殛毙,再也不成能。
陈子瀚落寞一笑道:“皇上圣明。”
言州知州谢缙乃一众官员之首,畴前也是朝中官员,是后被乔钺调遣至言州为知州的,年事已高,自是经历丰富,天然看得出乔钺召见此举,非同平常,便了然直扣问道:“皇上召见臣等来此,想必是有要事,请皇上明白奉告,臣等也可照实相答。”
离宫这段日子,乔钺不再宫中,那群女人必定无所顾忌,寥寂之下,也必然愉悦肆意着呢。
封铭冰脸道:“当初你与我一同商定行船事件,我欲凌晨起行,你却禁止此举,道是应近中午起行最好,我当时只当你是本地人,体味本地风土情面,天然也就信你之言,但是就是因为听了你的话,出了沉船之事,你如何解释过得去?”
灰尘落定,容妆内心阿谁沉船的疑团,也终究尽数解开了,不管陈子瀚不得已为之抑或蓄意行凶,他都是难辞其咎的凶手,惩是必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