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,除了皇后,其他位份品阶对容妆来讲都一样,都是妾侍,不是正妻,天下唯有皇后有资格,百年后与帝王同陵。
说罢,容妆哈哈大笑起来,乔钺亦拥戴的笑道:“成,我承诺你。”说罢,低头敏捷吻了下去,重重的亲在容妆一边脸颊上。
乔钺闻言沉吟了一会儿,蓦地转了话锋,“封铭说,在浔城失散时,你曾被人行刺,为何你未曾奉告我?”
原是一句打趣话,谁知乔钺却当了真,便道:“宫婢封妃在阑廷建国以来,也不是第一回。”
“嗯,好,你别担忧。”容妆安慰,而乔钺却一笑道:“何来担忧,不过看她是死是活罢了。”
但是乔钺斩钉截铁的回道:“分人罢了,对她从未用情,以是无情非薄情。”乔钺双手扳过容妆肩头,让她抬眸与他对视,而道:“而你之于我,已非情之一字可解。”
乔钺点头,而容妆再持续问道:“那么,夏兰懿呢?”
容妆无声沉默,盯着他看好久,才复启唇道:“昨日你盯着她发上的簪子看,我的心刹时就紧了,一向想问你簪子的事,我想如果我不问清楚,闷在内心很难受,我不怕奉告你,我讨厌她那样含情脉脉看着你的目光,特别讨厌。”
容妆道:“可那又如何,不管城府深与否,她仍然还是真正喜好你的,我有女人的敏感细致,天然看得出她看你的目光,那不是嫔妃对君王,那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倾慕,固然这份倾慕里难以制止的掺杂了权势职位等,可不可否定的是,夏兰懿是喜好你的。”
乔钺眉头深锁,深思了好久,红妆阁里静无声,唯闻穿堂风过,拂动珠帘相碰脆声泠泠。
乔钺下颌抵着容妆额头,他点头容妆感受获得,容妆把头埋在他怀里,衣上的合心香味道,是她最喜好最熟谙的,这个味道就仿佛烙印在心底最深处,几近这个味道,就代表了乔钺,每次一闻到,就感觉非常心安与静好。
容妆嘿嘿一笑,收回击再牵起他的手,温婉笑道:“你如何这么早就过来了,可有吃过东西?”
对峙半晌,乔钺方道:“既然你这么说,好,那我奉告你,你说的没有错,在夏兰懿入宫之前,我就已经熟谙她了。”
乔钺开口道:“你提起家份,不如……”容妆晓得他想说甚么,便打断道:“等等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