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孀妇找到赵小二,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诉说县太爷把她给刁悍了,让赵小二给她做主。赵小二一听火了,拍着胸脯说:“你放心好了,今晚我就给你杀他去。”
还没等赵小二答复,墙外的刘福安困意袭来一下忘了本身数到几了,干脆提早拉起了布条,赵小二就又回到了树上。
这天一早,赵小二刚翻开丝绸店的门筹办停业,门外就来了一个“叫苦”的老头。畴昔旧社会乞丐分好几种,有卖唱卖艺的,沿街乞讨的,也有喊冤叫苦的,这个“叫苦的”就是对“喊冤叫苦”的简称。这些人有的是受了不白之冤,有的是遭到地主恶霸的欺负,因为喊冤无门便外出乞讨,来到别人的家门口常常会诉说一下本身的委曲,引发别人的怜悯,好让别人多恩赐一些,当然这些“叫苦”的人里有真也有假,假的所说的“委曲”那必定是瞎编的了。
第二天赵小二还没起床刘福安仓猝出去找他,说:“不好了不好了,胡祥东的至公子来了,指名要找你!”
赵小二说干就干,他当天就去县太爷的府上“踩了点”,夜里又拉上了刘福安。此次巧的是县太爷的院墙外也有一棵大树,他学乖了点,下树后怕找不到布条就没有解下来,又怕刘福安睡着了,让他在内心冷静数数,一旦数到五十就拉布条。
赵小二这才晓得本身让“叫苦”的老头给骗了,虽如此,他打抱不平的心却还是稳定,别的在这件事上他也有些收成,他和胡公子交上了朋友,还晓得这个胡公子也是个“练家”,工夫很不简朴。
翠姑望着垂垂远去的赵小二连连赞叹道:“妙手!妙手!这必然就是传说中的妙手,我要探听出他的名字来!”
谁知这个赵小二却当了真,他回到店里找到另一个叫刘福安的伴计,向他探听胡祥东是谁。刘福安说:“你刚从乡间来城必然还不晓得,胡祥东但是个大财主,在我们县也就是你一小我不晓得他了。”赵小二说:“我要杀了他为民除害!”刘福安吓了一跳,真觉得是本身听错了。赵小二可不管刘福安惊骇的事,向他探听了胡祥店主的地点便去“踩点”。
等赵小二解开布条后,他这才想起本身来杀人竟然忘了带刀或剑来,就在这时,他一眼看到院子里有个火炉,火炉上正放着一把烧红的大刀,木把就露在火炉内里,他想也没想就拿在了手上,然后一把推开了一间有灯光的门。
赵小二落地后和这帮人另有一些间隔,微小的月光下谁也没看到他身后的长布条,都觉得又来了一个妙手,就连翠姑也欢乐地合不拢嘴,忙上前问道:“敢问懦夫贵姓大名?”
赵小二听明白后他问胡公子说:“你爹不是抢了一个民女吗?”胡公子说:“冤枉啊,我爹头上长瘤子都有五年了,哪另有闲心干这事,再说我爹也不好这个,他就是吝啬了一些,因为吝啬也没少获咎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