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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日夜晚,诸多道统都在场,江小白已被杀念缠身,铸下大错,复苏之间,决然斩去己身,了结承负,烟消云散。
“师父。”
少年羽士苦生,送两人出来。
初音,江小鹿,身为江小白的门徒和mm,被面前的小道童拦在门外。
小鹿和初音秉香跪地拜了几拜。
以六合为炉,引百姓为局,衍乱世之象,仿佛冥冥中,有一双无形大手。
儒生言:“存亡偿命,顶天登时。”
一个小道童,在堂外,拦住了两人,面色气愤,对着一个小女孩凶巴巴道。
此时,尚只要五岁的江小鹿,阿谁曾经喜幸亏哥哥江小白怀里撒娇,古灵精怪的小丫头,已经瘦了几圈,神采惨白,黑亮的大眼睛暗淡。
但一场惊变,成了伤痛。
“这位道家前辈,平生修道,于大世初开中传道、护道,有无量功德,然铸下滔天杀孽,该何判?”
和尚曰:“存亡随风去,因果了作尘。”
两人一出来,天师堂里的羽士都打量过来,或气愤,或是沉重。
鬼谷子墓的一场局,是个征象。
“天师手札不见了。”
羽士说:“当之前辈为敬。”
道指正一魁首,一夜之间,突遭大变。
直到,某一天,一个白衣女子,飘然若仙地呈现在龙虎山。
灵气复苏差未几已满一年,并用此怀想,记念,复苏修行界刚经历的第一场大劫,以及死去的修行世人。
而令人哗然变色的是,在修行界名誉甚重,甚被称为修行界第一人的江前辈,铸下了这滔天杀孽。
龙虎山钟声长鸣,数十门人弟子陨落,只余下,第三代、第四代弟子。
九州大地,不管是深山大川、乡野小村,还是喧闹闹市,都有人发问。
长跪不起。
现在修行,资本最首要。
此事一出,刹时便立名九州,激发修行界骚动。
“苦生师兄,是他们….”
说完,满眼通红地回身走进了天师堂殿内。
一个年事十七八的少年羽士从堂里走出来,喝道。
本日,是龙虎山祭礼第七日,祭奠那晚死去的众道。
初音呆呆地看着这个少年羽士的背影,泪水夺眶而出。
说是记念,但此中不乏一些心胸不轨之人。
知名山惊变,数百修行者一夜陨落,更有很多修行界中流砥柱的天赋前辈。
龙虎山高低,年长的二代弟子只剩下几人,主持祭礼,其他都是青年、少年羽士。
小丫头祭拜的时候,还是这句话。
而这几日,丧礼之际,诸多道统门派都有来人。
修行历二年,第七日。
“长青,不得无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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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时,各种传言飞起,吸粉无数。
“对不起有甚么用。”
“别说了。”
虽有孽债,但却只让人感觉可惜,可叹。
她口中呢喃。
谁叫这大世海潮,大浪淘沙。
龙虎山大变,连久负盛名的修行界第一人,也难逃一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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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场灾害过后,这感受更清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