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那头的声音温馨了一下,再响起时较着没了先前的气势:“这不刚才和她妈妈谈天时提到了么……奇特,她既然是志愿的,如何人家妈妈如何告状告到我这里来了,你肯定她是志愿的?”
他低头,在暗淡的房间里弯出一个浅笑:“把她调走了,我上哪给您找媳妇去啊?”
这一晚,秦深可算是见地到了“妈妈的诘问”的可骇能力,题目被一串串地被抛出来,让他都不晓得要答复哪个,答复了不对劲,不答复更不对劲,最后他没体例了,只能一刀切:“好了,妈,你就别再问了。这事到最后也就两个成果,成或者不成,你现在问我也没法获得答案,因为我也不晓得。”
他嗯了一声,左手插入发间,今后撩起留海,闭着眼靠着靠枕答复:“当初我就跟她说了,先在支队里待几天,看看环境,感觉还能够就留下,不可就去市局。厥后她感觉干刑侦这行也不错,就留下来了,完完整全出自志愿,没有一点被逼迫的身分。”
秦深才要被她搞不明白了:“不是,她现在留支队了,不去市局了。”
秦深啧了啧:“这如何能行?人家现在在我这干得好好的,俄然让她转去市局,你让人家内心如何想?必定会觉得我嫌弃她事情不敷好,不要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