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去的阿米奴婆婆被多尔骨踩在脚下,死不瞑目标双眼仍惦记取墙边奄奄一息的爱孙提西。
阿烈见仇敌势屈,气愤的锋芒指向多尔骨:“你不是老想杀我吗?现在我就站在这了,有本领咱俩单挑。你赢了,今后海格市的地盘全归你,我的命就算作附赠品,免费相送;如果我赢了,你把命留下就行。如何?要不要尝尝?”
“你真行,呵呵。”阿烈按捺住气愤,歪着脑袋,说:“都威胁起自家兄弟来了。跟这类没品德的家伙做事,你们这帮地痞算瞎了狗眼了。”
“掉个屁!”老议长骂道,“你的官帽会丢,我的牙不会——”
喊声一遍遍反复,红灯堂内好不轻易出来个浑身秽物的男人。他是用游地游出屎尿湖泊,双手往前推、拨向两边,蛙式行动纯熟。因奇臭难忍,他勉强憋住一口气,两腮鼓鼓胀胀的,活像只蛤蟆。男人奋力游到门前,举手投降,称堂主探听到知名烈下落,已在前一刻拨了帮兄弟去算命馆追杀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