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脉忽感不妙,自语:“妒忌可骇,仇恨更甚!又有谁能抹平他们心头的灭族之痛……”
他地法度似给风黏住了,耳边有个声音在呼喊,它传自南边面海的房屋内,那是一段零琐细碎的钢琴声,仿佛是或人不谨慎触碰了琴键。
“因为,库尔族实在太优良了!或许就是他们的天赋前提过于优胜,才引发人们的嫉恨——你刚才提起的木工就是个典范的‘仇视者’。要说‘妒忌者’,那就多不堪数了。”
“不可!他师叔‘怕生’。”小酒又狠狠地一脚踹在韦斯特的屁股上!不料,这痞子竟反倒抱住她的小腿,貌似发春,狼嚎鬼叫:“嗷呜~~嗷呜~~~嗷呜,嗷呜……”
“当初,我把他们送到某个外洋小国的一家圣母院安设。可在我返家的第二天,院长便打来电话说,那八个孩子连夜逃窜了,明天仍不知所踪。”
“你有完没完?”大伙齐问。
“此地不宜久留。”一脉判定拜别。火伴们跟着散开,撇下查尔斯、达芙妮跟韦斯特三人。
“又是库尔族…”一脉喃喃道。他想起了佛岛那名老木工所述之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