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连的门人朝乾夕惕,除非与人比武论剑,不然,八十斤以上的铁块概不离身。他们绑铁块,睡大通铺,墙边的壁炉被师父改作鸡窝,里头豢养一只报晓用的公鸡。初入门的门徒常常会猎奇:“为何不把鸡养在内里?”
他且位居高处修身养性,身后却平增一男人,如是道:“施主,可还记得贫僧?”
“是谁?!”少年屁股像装了弹簧,耸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,要转头应对,阿烈已闯进澡堂,持续捧腹大笑:嘎嘎嘎……
“你若与我一战,我就答复你。”更木眼带杀气,“我很想尝尝,你的金刚道‘诸佛剑’,与我的修罗道‘刺刀’,孰强孰弱?”
“你的眼里有‘情’,有‘仇’,有千丝万缕的‘拘束’,清清楚楚,使我一目了然。身在寺庙,却心系尘凡,那为何还披着法衣?是故作虚假?还是想回避胶葛,恐有后顾之忧?”更木一语道破玄机。
有多少无知的重生笑问:“我们又不是行军兵戈的兵士,何必如此叫真?”
身材确切影响着行业魁首的形象,精干身板会给人主动的印象,而连本身的身材都失控的人,怎能承担办理大任?从商做买卖尚且如此,何况真刀真枪浴血奋战的军人。
师兄弟们,有的一言不发,用心机虑;有的直诘问:“为甚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