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为一名男人,最不能忍耐的就是女人劈面说他‘不可’。我们风雅开赛。”知名烈干脆抛弃安然帽,大步走出练习馆。
“俺向来就未曾清纯过。”阿烈贱贱地笑了。
稍后,他已无立锥之地,纵有壁虎爬上天花板的本领,也无从安身保命。生命危在朝夕,他俄然想起查尔斯传功时的教诲:武者当以气为中间,不管飞禽走兽、树木花草,只如果百姓万物就皆有灵气……
“你出来就晓得。”米雪儿应道。
“你出来就晓得!!!”
铛地一声——墙壁孔洞射出一颗铅球,击中知名烈的铁裤衩!打击力道之大,使得他收缩小腹、屁股往上翘,痛得叫不出声。
“先给些磨练,尝尝他到底是真金还是草包。前几天国王发来请柬,如果这小子合格,我成心带他去都城插手王兄的生日宴会。”
米雪儿给笑声吸引,像看小丑变戏法,笑到肚子痛:“你个死贱人,受死都那么好笑。”她笑得短长,双手捧腹,烂脸变得格外夸大,像烧坏的手抓饼。
“穿铁裤子有何玄机?”
公主板起生硬面孔:“母亲,这贱人摆明是要耍恶棍。我去叫人,劳烦您看着他。”
“哦?你还会顾虑他的安危啊?”菲怡撩了女儿一眼,米雪儿脸皮仿佛给酒精熏红了,面色如枣。知女莫若母,女王早就看出爱女的心机。“知名烈。”菲怡严肃地叫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