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……我没!”小酒磕磕巴巴地指向知名烈,“是…他!都是他干的!”
他俩的房间相邻,阿烈脑袋一转,眼神像条斜线滑到了倒在消逝脚下的少女。他双手捂嘴佯装惊骇,然后幸灾乐祸地大声囔囔:“哇塞!在门前搞死蜜斯了,竟然!大师快来看啊,消逝搞死蜜斯啦……”
这边受害人百口莫辩,那边躺在床上的菲亚,俄然梦话似的胡言乱语:“快,给我打一针‘极乐水’,要不我就要死了。快……”她发言软绵绵的,气若游丝,划一病榻上的病笃者,“我要注射,我要…注射……”
要说谁最适应,就属知名烈。他比如觅得厕所的苍蝇,闻到异味,脸上即现一丝凶险笑容。肇事者假装不经意地瞥了一眼洗手盆,上面放了把马桶刷子,里头那一大堆分泌物已经被洗濯过了,但还不足味跟些许粪渣残留。
“好人整天欺负我,逼我下海。他们说,如果我不做,我mm也要下海。比来他们定下端方,如果我一天做不到20万(哈多币)的买卖,他们就不给我mm饭吃……”
消逝刷空中红耳赤:“别胡说,我没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