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越走越深,他沿路傲视,谷内山壁峻峭,猿猱欲度愁攀附。狭长的谷道就像被斩首大刀劈开,两山之间犹似处以极刑的断头之人,因此得名。山谷不时有阴风吹来,寒得懦夫觳觫!一脉入谷愈深,愈感觉诡异?数年来冒险闯荡的经历,使他把保持防备心视作关照火种,谨小慎微。
势单力孤,克罗山前爪刨开一块泥土,闲逛外相,深切变身成满眼杀气的狼人:“与狼共舞!”他两腿连踏,身形如风,紧咬巴鲁图。狼王使出百式流光掠影般地爪击,一对狼爪甚于利刃,加上本身正处于暴走状况,撕扯爪击皆心狠手辣,不给敌手抵挡余地。
一脉山歌颂罢,换做破口痛骂:“龟孙子们,我晓得你们就躲在林里。爷爷怕你们蹲太久会得痔疮,特地给你们带了‘痔疮栓’,还不快出来塞两粒……”
行动生硬的木人爬出,仿佛坟场尸变!一脉运气护体,左手化作一柄开山大斧,快步上前,认准一尊木人,一斧子下去,重新部劈到了腹部。此举正中泰迪罗宾下怀,他在木人体内预藏了火药,若其身毁损,火药即爆——砰!
罗宾这边正要听任一脉不管,山下的一脉竟然唱起了山歌:“山丹丹的阿谁着花哟~~红艳艳!我们知名阿谁辅弼得痔疮,我们知名阿谁辅弼得痔疮呦……”
“狼狩!”克罗山伏身在地,化作十条闷声嘶吼的黑狼,分十面进犯巴鲁图。群狼仓促靠近,暴躁地咬合抓扯,巴鲁图身上多处受创,皮肤大要伤痕累累。遭犬科植物咬伤,乃他半生未遇的奇耻大辱,遂罕见地萌发动用肋下双臂的动机:“刀斩破气式!”